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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 温泉春浓

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诱人。

    宝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沈瑶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宝玉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孩痉挛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淫人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情欲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沈瑶虽给爱过一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宝玉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

    沈瑶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瑶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宝玉听了,悄悄铭记于心,将玉人翻转过身,让她趴在从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沈瑶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宝玉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春风一度,沈瑶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竹排,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瑶瑶,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

    沈瑶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抽插,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宝玉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沈瑶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gui头。

    宝玉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淫人欲火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沈瑶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gui头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宝……宝玉…呜……”

    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gui头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

    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宝玉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沈瑶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宝玉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沈瑶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宝玉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

    沈瑶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

    宝玉赶忙点头。

    沈瑶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

    宝玉一阵犹豫。

    沈瑶努力抬起手臂,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再来啊,阿瑶还要你。”

    宝玉大喜,遂又抽耸起来,过不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

    沈瑶霎又美极,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儿在……柔水庄上说的那…那句话可是真的?”

    淫人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顶美妙,迷糊道:“什么话?”

    沈瑶颤吟道:“你说便是天……天底下的人都骂我,天底下的人都……都要你骂我,你也决计不……不骂的是……是么?”

    宝玉脱口道:“当然是真的,莫说不骂,就是天下人都恼你,天下人都要为难你,我都会护着你爱着你!”

    沈瑶芳心甜透,整个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娇喘道:“是你说的哦……这话可……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日后可不许赖哦!”

    宝玉粗喘应道:“嗯,我不赖,永远不赖。”每及深处,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

    沈瑶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划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玉……玉你……你……想……想来了吗?”

    宝玉俊颜胀赤,昏昏地点了点头,突将女孩的两条美腿从水里捞起,朝上方大大压去,直至触到她自己的香肩,底下抽势如虹,雨点般密密地刺向幽深的嫩心。

    沈瑶方才丢过,花房之内无不敏感万分,心里忽生出一种再这么下去定会死掉的感觉来,樱唇触着男儿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哼哼颤道:“那你快…快点…我……我又……又要……又要……”爱郎教的那个“丢”字始终说不出口来。

    宝玉已是千钧一发,盯着她的绝丽俏容哆嗦道:“就来了……就射了……阿……阿瑶……我要……要射你里边了……”

    沈瑶给他淫言撩惹,芳心大醉,尽把娇姿媚态展献在爱郎的眼中,娇娇嘤咛道:“好……快啊……快给我……我要……我要带走你……我要带着你的快乐离开……”喘着吟着,美目中突然充满了晶莹闪闪的泪水。

    宝玉拚命点头,责无旁贷地发起最后冲刺,带得花唇翻飞不住,数十抽过,倏地顿住,俯身紧紧地抵住了玉人,gui头在那奇滑异脆的妙物上展开一轮粗暴的研磨与颤击。

    沈瑶登时魂飞魄散,喉里发出声声迷离而慌乱的娇啼,粉臂死死抱住男儿的脑袋,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里,融为一体。

    宝玉腰股不住加力,突地一下得势,力道角度皆达极致,竟揉得花心绽开,前端已戳着了花眼内的奇娇异嫩……

    沈瑶乍然悸啼,蛮腰惊心动魄地一拱,骤又丢了身子,喷涌之势更胜前次。

    宝玉闷哼一声,肉茎霎时通根美透,在阵阵收缩的花径中剧跳了数下,滚烫的浓精终于怒射而出,箭般注入玉人的嫩心里。

    沈瑶受了他那玄阳至精,越发丢得死去活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爱郎的名字,而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娇躯,则忍抑不住地痉挛着抽搐着……

    这一刻,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动人。

    良久之后,才听宝玉懒洋洋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两情缱绻的恋人,此际肉体似已不再存在,只余一种心灵融合后的醉人感受。

    “不管他日如何,阿瑶都会永远记住今夜的。”女孩从男儿怀里仰起脸来,如烟如雾地望向一碧如洗的夜空,叹息似地呢喃道。

    枫林秋意霜钟晚,温泉夜阑宿星繁。

    玉簟馔香娇儿媚,红屋鳢暖青丝长。

    怜情浓愿长君侧,念亲恩欲舞秋霜。

    今卿一去如云鹤,愁满青山思断肠。

    后续请看(第九十四回)千千心结

    片段:

    贾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闻言趁机开溜,拉了宝玉便往门外去。

    可卿心头一颤,急忙抬首朝宝玉望去,手在被里悄悄轻抚自己的肚子,心中悲苦交煎地轻唤道:“好孩儿,快看看你的父亲,快记住你爹爹的模样,今次之后,我们多半再见不着他了……”

    宝玉到了门口,恋恋不舍地回了下头,不想正碰上可卿这深深地一瞥,心头蓦地剧震,刹那间神魄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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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荣暗忖:“如果真的是‘湛泸’,问题可就大了,这神兵千百年来未现世间,妖女从何得之……莫非她已成功进入丁翊的秘库了?”

    他脸上不动声色,命那人接着往下说,待听到沈瑶用手去捉沈问星的剑刃时,心中更感诧异:“若说那妖女击败冷然是倚仗宝剑,但她这空手接剑的功夫可就匪夷所思了,沈问星绝非泛泛之辈,能以血肉之躯硬接其剑,只怕连我都不能够,难道妖女年纪轻轻就修成了金刚不坏的神通?不可能……不可能……”

    接下又听得沈瑶邀宝玉比武,结果却给击败,脸上终忍不住露出一丝讶色,沉声问道:“你可没有听错,那小子真的叫做贾宝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