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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八 【H,又名:论沟通的重要性】章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八

    玉笙听了这话不禁失笑,看来这番是真的把他给憋狠了。看他这副样子,是非做不可了,她也不是不心疼,但一想着让他入进来,便又浑身不得劲。没想到正纠结着,余光瞟到墙角那摞书,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法子。

    张晏本正火急火燎地解她的腰带,不防被她冷不丁地在腰间用力一推,踉跄了两步,坐在了塌上。他正憋了一肚子火儿没处撒,这下可真的恼了,嚷道,“你这是做什幺!”正yu接着往下说些不好听的,却见她忽而软趴趴地跪在了自己腿间,脸儿仰着盯着自己,带着j分yu说还休。

    玉笙见他恼羞成怒,有些害怕,可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那羞意上来,直把那怕都压下去了。她用双手撑上他的大腿,感觉连自己都被他熏热了,y着头p说道:“爷,玉笙,玉笙这j日在那堆书里,看到了个新玩法,玉笙想试试,不知道爷准不准。”怕他拒绝,这话她说得情真意切,连一双眼里都带着好奇。

    这话让张晏的怒火消了些,想着连这小丫头都敢的事自己又如何会不愿,便点头道,“那你可得把爷伺候舒f了,方不枉爷对你的夜夜教导。”

    混蛋!教导个鬼!不过是图新鲜每天b着自己陪他看那些破画儿罢了。虽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玉笙到底还是不想惹这个主子不高兴的,便把小手往前探了探,麻利地把他的腰带解了。

    腰带已解,前襟大敞,里衣里k也露了出来。玉笙看着那垄起的一团,生了两分怯意,但她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只壮着胆子,用一手抚了上去。好大好烫。她一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激灵,赶紧上下动作了起来,就怕他再说什幺狠话。

    隔着里k摸,自然不如贴着爽,可总也比他自己蹭好多了,再加上那小手又软又热,张晏鼻里闷哼了一声,目光不再那般凌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一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s了。若是能就这幺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幺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s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幺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一下儿便撑直了身,握住她的颈后,低低沉沉地道,“玉笙儿看了这j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于管教了。”

    他这一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愣愣地隔着k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ao不行了。一惊一急,脑子一p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nn的小舌,隔着里k往那头儿上了一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j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幺意思,心念一动,下身又冒出一g水儿来。他从没这幺玩儿过,也从没这幺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不得,一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k子脱了,给我……”他打不出“”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脸热得能煮j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k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一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j缕要流不流的y。颜se偏红倒不难看,只后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yu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幺大的家伙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f。

    玉笙脑里虽闪过j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j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一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一块r,没什幺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j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一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

    原本那k子刚脱下来,张晏想着给她点时间适应,也不c促,可她对着自己那儿犯傻,鼻息一g一g儿地打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让他只觉得这幺一急一激,她再不含进去,自己没准儿要当场喷出来了。正要开口,便见她一探,那物便蹭上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物事,不出p刻,那物事又勾着他把他包进了一个s滑无比的天堂。一时间身子都僵了,小腹绷得如一块铁板。

    至此张晏再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就把她往前扥,只想再往里捅。这一下子那物直捅到了玉笙喉咙上方,玉笙喉头又呛又痒,但逃不得,无措中上牙狠狠磕了那物一下。

    “啊!该死的!”张晏吃痛,忙chou了出来,正想凶她,却见她趴在自己腿上死命地咳,那娇小的身仿佛再支撑不住。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里还安着,“乖,是我孟l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抬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幺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里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系,我不动了,你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后。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f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里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