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口交经历,犹犹豫豫地亲了顶端一口。紧跟着双腿间就一热,她压下呻吟,闷哼了一声:“唔——”

    “抱歉。”卫琏隐忍的声音从後方传来,“刺的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这样好吗?”卫琏看着蜜吞吐手指的荡姿态,“处女膜都还没弄破就高潮了。”

    身体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沈行青只能恼怒地动嘴巴:“把我弄成这样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觉得害羞而且想打击报复的话,个人建议你把我也弄得乱七八糟,然後踩在脚底下狠狠嘲笑。”卫琏变本加厉地凑上去咬她的花蒂,“……已经硬了很长时间,稍微碰一下大概就会了。”

    她这才正眼看着眼前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昂然挺立的男器。不得不说,卫琏的器发育得相当不错,虽然是一副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但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上都不会引起反感。

    “要做吗?”卫琏口齿不清地问。

    都已经摆成这种体位了,做一下口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即使隐隐察觉到他想让她舔的意图,但想像一下他在自己手里失控的画面,沈行青还是握住了。

    卫琏用与狂乱心跳不相符的冷静声音说道:“不用考虑技巧,随意发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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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非得用h的深水鱼雷才能把你们都炸来吗?

    ☆、第21章 听过一个传说【h】

    她握着器,伸出舌头缓慢地舔着伞端。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跑,大致应该做些什麽她还是了解的。

    一旦开始了之後,後面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困难。就只是个块而已,她啜着伞端边缘,手已经握着身上下移动。把整都吻过一边,它还是硬挺着没有一点要的徵象。她头脑一热,对着顶端的小孔用力吸着。

    “……”卫琏想生啃了沈行青,好不容易才压下冲动。拇指一边一片分开蜜唇,嘴唇贴住露出的蜜洞,舌头小心舔着膜襞。

    她的眼睛瞄到了底下的囊袋。

    男人很喜欢被这个地方,不管是bg向还是bl向的小黄书里都是写“一捏就会”什麽的。

    她亲着囊袋上褶皱的皮肤,手揉着另外一边,渐渐地把整个球囊都含入口中。她正在考虑用力捏会不会碎掉时,卫琏突然起身,把她拖到腿上面对面坐着,勾下她的脑袋,抬头就吻了上来。

    沈行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吮着探进嘴里的舌尖。饱满的双被他一只手挤在一起揉弄,另一手包着她的手握住器,用伞端去顶她的蜜唇。羞涩的花瓣被顶开,吐着春露的器直接贴在一起相互摩擦。

    “亲爱的,它不是手或者脚,更加不是纯洁的玩具。”卫琏忍不住在她口留下痕迹,“被了就想被舔,被舔了就想被吸,吸了它仍然不满足。好色下流,贪得无厌才是它的真面目,你这麽含蓄的挑逗只会让它更加想侵犯你的身体,用力摩擦着最隐秘的部位,然後在里面喷出一堆。”

    沈行青顿时觉得手里的器灼热得本握不住。她想缩回手,他却拉她握着在蜜唇中间反复滑动,咬着她的唇瓣低笑:“要看吗,我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眼眸被情欲占据,脖子上的血管也凸起来,呼吸明显加快。沈行青从来不知道卫琏还会有这种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连移开视线也做不到,身体在侵一般的注视下慢慢发烫。

    白浊的对着蜜洞十有八九她没听过。

    “在喜欢的人的上,吸收了爱的能量,会变漂亮。没想到是真的。”

    “……”(╋ ̄皿 ̄)=○#( ̄#)3 ̄)

    好像就这麽一拳揍死他啊啊啊啊啊!哪里的传说会这麽工口向?!所谓的“传说”一定是从他口中传出的说法的意思吧?这货胡编乱造得也太顺口了口胡!

    看在他似乎想要轻松气氛的意图上,她还是给很面子地对准对着仍然很神的器坐下去。

    他圈紧了细腰,阻止她下落。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把散落的碎发别到她耳後,吻过染着红晕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下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可以不要给。”

    沈行青即使不保守,也绝对不是那麽开放的人。如果第一次把处女给他是迫於剧情需要,事後她还痛哭了一场。那麽第二次,在因为他失去过命之後,她还愿意给他,愿意为了他再一次承受这种痛楚,他何德何能?

    她叹了口气,轻轻回抱住他:“忘了我,好好过。”

    恍惚的目光瞬间凝滞。

    “当时来得及的话,不管真实想法是什麽,”如果知道他会为她这种仅仅相识了几个月的人而吃足了十年的苦头,“我大概都会这麽说的。”她低头轻啄潋滟的眉眼,“并不是有多麽喜欢你,只是不想负担太重而已。”

    “不喜欢”,“见义勇为了一下”,“并没有多麽喜欢”……

    即便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覆盖,卫琏仍然能看到散发着微弱光芒却异常坚定的她的真心。

    “傻瓜……”他收紧了手臂。

    後来到底是谁主动的,沈行青已经记不清了。身体契合的瞬间,亲吻铺天盖地,疼痛远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卫琏掐着柔软的腰肢帮助她在自己身上起伏。蜜吞吐着,爱在器摩擦中发出羞耻的响声,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漾出令人炫目的波。

    身体被重重按下,头撞上颈,酸软一下放大数倍,脚趾紧紧蜷起来,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啊……”

    太深了!

    所幸的是,卫琏接下来只是扶着她的腰温和地前後挪动:“因为是第一次,下次可就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把行青的那里玩坏都不会停的。”

    她绝对没有对他说的场景感到兴奋——她又没有被强制h的嗜好,但下体却不受主观意识控制地空虚起来。

    “就这麽喜欢被玩坏吗?”冠有力地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壁被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却还不知羞耻地牢牢裹着器——他相当喜欢这种荡的热情。

    “……才不,哈~”肿胀的花蒂被冷不丁地捏住,技巧地按压。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栗迅速遍及四肢,她缩紧了下体,被迫攀上欲望顶峰。

    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到高潮,卫琏从湿哒哒的花里抽出,一手五指张开抓住房用力搓揉,另一手快速撸动着身,把全在了她小腹上。

    沈行青侧躺着,懒洋洋地一动不想动,所以也任由他用指尖沾了,细致地涂在头上。她是完全不明白他出於什麽意图要这麽做,只是不出声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用戳她的房。痛倒是不痛,但器顶着部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沈行青刚想说,要做就做吧,别这麽一脸纠结地折腾她的部了,她不是娇弱体质,多做一次也不会就这麽坏掉了。

    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他说:“两次的量就足够涂满房了。”

    沈行青顿时一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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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每次一些戏就犯困,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