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挖坑不停，这边卓一山被解除了束缚，开始接过来电脑，在他们的秘密云盘里为万有才他们下载资料。
“你们有多少人从事这件事？”万有才问道。
“有不少，百八十人吧，外线人员更多，是所谓的线人，万总，我们真的不是想讹诈您的，我还以为秦雅婷是为了钱才这么干的，我们盯了她好几年了，一直没发现有什么不轨的地方，一直都是清纯的很，所以，这一次是个大料，一定要捞一把，没想到，没想到惹到您了，我们知道这事办砸了，万总，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再盯着秦雅婷了，这样行了吧？”卓一山此时只想脱身，所以，根本没有再和万有才玩心眼的心思了。
这里远离市区，下载的速度很慢。
万有才和卓一山相对而坐，一边喝着茶，一边聊起了卓一山所干的这一行。
“一个秦雅婷你们敢张口要一千万，那你们这一年的产值也不少啊，你们公司缴税吗？以什么标准缴税？”万有才问道。
“唉，缴什么税啊，这些钱都是见不得光的，到手之后，该分的分了，从来是不能入公司账的，我们又不产出，哪来的产值啊”。卓一山说道。
“少废话，一年能收入多少钱？”万有才问道。
“这玩意不一定，秦雅婷这属于很高价值的目标了，也是这个数了，这是我们要求最高的一个数，其实其他的根本要不到这个价，我们也是根据明星红的程度来要钱的，其他的几十万的也有，百十万的也有，更多的是收取运作费，偷拍，哪能有那么多的机会啊，所以……”
“运作费是什么意思？”万有才点了一支烟，问道。
“是一些半红不紫的明星或者是演员，想要红一些，主动找到我们，爆一些料，制造一些话题，所以，你们看到的那些娱乐新闻，很多不是我们主动拍的，而是他们自己爆料给我们的，如接机了，和男朋友约会吃饭了，远远的拍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通过我们爆出去，这样能引起大家的注意，不至于被大家给忘了，这个也收钱，这才是主业”。卓一山说道。
万有才看看杨枫林，说道：“这个行业好啊，多简单，是拍几张照片，然后发出去，能赚钱了，要不我们也发展一下这样的业务？”
“对对，这个业务还是很赚钱的，没办法，现在是太平盛世，太平盛世养什么，当然是养戏子了，所以现在很多的大老板，对了，还有些老板会找我介绍女明星，也有不少富婆找我介绍小鲜肉，这也是一笔收入，万总，你看，我这都说了，那坑，别挖了，看着吓人”。卓一山说道。
万有才笑笑，说道：“坑还是要挖的，你呢，知道多少，说多少，埋不埋你，看你的诚意，这玩意一时半会下载不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