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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2部分阅读

    还有比这更穷困的地方吗?物质生活太差劲靠精神生活调剂吗?脚下的路高低不平,踉踉跄跄的脚步把她从对以前生活的回忆中唤回了,因为她那瘦小的身体在哪大篓子的压迫下,再加上行路崎岖,险些摔倒。

    姐拉住了她“以前一天走几遍的路,怎么不会走了?瞎想什么呢,保持体力吧,我们现在还轻快些,等回来更难走,还有篓子里的草,够我们背的”。

    看看她没吭声,姐伸手拉下她的篓子,顺势要往自己身上放,“我先给你背着,看你心不在焉的,一会再摔了”。

    她急忙抓住,看看姐姐单薄的身体,心底里叹口气,自力更生吧,不要拿着别人的爱护当逃避劳动的幌子“我自己就好,我只是在想事情呢,不知怎么的了,发一次烧怎么还忘了恁多的东西呢”。

    姐惊讶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看着她“真的吗?这可是大事情,走了回家找爹爹,请赤脚大夫来瞧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帮我记住就好,别回了,嬷嬷骂的可难听”。

    顿了顿看姐姐的脸色,没那没着急了。“也是,忘了也好,我想忘还不能够呢,你啊,是个有福的,那天爹爹把你从河里捞上来,眼见的都没气了,脸青中带白的,,吓的爹娘脸都青了,放声大哭,娘使劲抱着你说你好好的,给你使劲砸着后背,给你揉着胸口,套上大衣暖着,眼见着你又回转了,脸色好看了,匆忙忙抱回家请了大夫,开了两副药,灌下去说你夜里醒了的话啥事没有,没醒再请大夫,你就好了你说……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姐喘口气又接着说她的事迹“娘就说我家二妮命中富贵,大难不死,普圆大师都给你相过面,看过八字,什么命中带金,路遇贵人,提携家人等等,以前娘可为你骄傲了,对你比大弟好了不只一星半点,咱家你最有福云云”。

    听罢她笑的前仰后合的,难为一个字都不识的人记得那么多字,说的那么熟练“你笑什么?可是不信我”姐姐被她的笑声打断,一脸不愿意。

    她信就怪了,她对自己说“信……信,姐姐说的我当然信了”。

    说完她又笑了“不是我说的,是普圆大师给娘说的,弟弟们都要沾你的光呢,当然还有我们”。

    姐看她不信,急急解释。“信的,真的”,她正色说。但愿如此吧,但是此刻她真没看出来。

    看着脚下的路,她这心里奇怪,你说那有村子建在山坳子里的?远远望去四周都是一爿爿的丘陵田,就和山路十八弯似的绕的眼晕,附近就是高耸的山,仅有个村自己孤孤零零立在那里,山好像是沙土质的,村子不往高处建偏在最低处,万一山洪暴发引发泥石流,就把村子给包圆了,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这地都是沙质地,大小的石块遍布其中,一点不肥沃,感觉这里就好像现代山西似的,黄沙丘陵,但是西北哪有这么贫瘠。远处尽是高山密林,耕地很少,可是单看这大山,恐怕吃不了山,谁敢进去啊?怪不得这么穷呢,她心里嘀咕着,眼前倒是有几条河,条条绕着村里过,用水比较方便。看河里水流不是很急,水量不是很大,看来她是杞人忧天了。

    第七章 二叔的心思

    话说前面她看了看这里奇怪的地貌特征,心理矛盾万分,显然山靠不住,水靠不住,地更糟糕,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穷,靠地人饿死。

    她对这里的环境不大抱想法,隐患众多呀。大脑思考脚步不停,来到一片荒沟子处“我们就在这里吧,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就两个人,不敢去山脚下,不过我听说运气好可以在山下抓到兔子,我跟你说,那兔肉可好吃了,油汪汪的香喷喷的”。

    说着姐咽了下口水,“得有好几年没吃了,那是你还挺小的,你还记得吗?”。

    她摇摇头,我去,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姐显然对她不记得不大满意“就那一次,你怎么就忘了?”说着拍了一下头,“姐忘记了,你忘事了”主动停了这个话题。

    她怔了一下,一股酸涩爬上她的眼角,泪水慢慢蓄满眼眶,她转了头不让姐看见。这是多么苦逼的日子啊,若干年前吃次兔肉还记忆犹新的。眼前的大姐的样子渐渐模糊,就算是12岁了,还是个想吃嘴孩子。她听见大姐瘪瘪嘴,好像想过就是吃找了似的,一时又哭笑不得。“姐,香吗?”她故意笑话她。

    谁知她故意板了脸一脸严肃的告诉她“真香,”。

    她顿时真乐了。草其实不好搂,因为人多草少,这个地方又近,来搂得人多,草真心不多,只是希希零零的倒伏在地上,她和姐挥着手拽了一把又一把,拉的手心疼还是没满一筐,周围显然已经没有了,她望着空荡荡的一个沟子,说是沟子其实是河坝,要说这里的土都比那岭上的肥沃,人的有多么野蛮啊,把整个河坝拔得一毛不剩了,社会有多穷,人的力量就有多大……真实写照。

    沿着河坝一直往前,寻找那些漏网之草。眼看越来越远什么也没有,她们不由得着急了,十月份的天,西北风呼呼刮着,沙子打在脸上生疼的,她指了指前面那里有座山,相比较其他的山要矮得多,“我们进去捡木柴吧”,晓杰说道。

    “你疯了,哪离这里还的有五六里,一般人都不去的,那里面有大猫,还有黑瞎子,叼了你去才好”。

    看她仍然望着哪里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姐又着急了“不许去,村里的男壮年都要结队前往,我两个去送死,里面野物可多了,我不让你去,打不满篓子,最多挨嬷嬷骂,去就送命了”。

    话说这,一声隐隐约约的狼嚎声传来,姐打了个哆嗦,拉起她就往回跑。晓杰恍然间记起来哦,那可能是野狼在叫唤,一直跑了很远她们才住下脚步。

    姐姐指了指下面说道:“敢下去吗”?

    她们在河坝上面,如果要下去有两条路,一是回村子绕很远过去,再就是滑下去,她看了看大约5米左右的高度,如果找准坡度,下去不是很难,就是得弄脏衣服,好在不是泥,只是土,这对于她们来说有两层楼那么高的高度,左看右看找了块下面比较平坦而坡上不陡峭的地方,顺着坡慢慢滑下去,掌握不好节奏就容易冲水里去,好在有惊无险,她和姐姐除了因为急刹车摔个屁股墩没有其他的伤害,裤子厚实只是有点小疼。

    她和姐以前显然常干,勉强算是熟练工,下面的草要多一些,靠河沿长得是些高芦苇子,不过也不是很多,只剩下了矮矮的根了,不过下面还有些矮草,有了高高的芦杆,这些矮草要的就少了,对她们来说聊胜于无。

    她们两个手脚麻利的往篓子里装,一路走一路装“姐,快看,鸡蛋是不是”。

    她一个激动,嚷了起来。“哎呀,小妹,你真是福星啊,这得有多大的运气啊,有七八个呢,这是野鸭蛋,那里是鸡蛋?”。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这个地方人挺多的,野鸭下蛋的地方还算隐蔽,她有运气,被她发现了足足有八个。晓杰嘻嘻笑着,和姐捧了放在草上面。因为有了这几个蛋,心情还算愉悦,草也快搂满了,主要是天黑下来了,她们回家要大约个把时辰,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要赶回家。结伴往回走,这次不用空中飞人了,直接顺着河沿儿往家里走,回家的路总是近的,不觉得多远。

    走了有大半的路了,不知谁在河沿住过怎么的,要不就是修河的河工搭得,哪里挺着一座小屋子,只有一间大小黑漆漆的,她们躲得远远地,生怕有声么不好的东西出来,只听见里面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她两个当时就好奇心上来了,悄悄趴上前去似是一阵压抑的带点兴奋的声音传进我们的耳朵。

    转而她们又听见了男人呼哧呼哧喘气声“二郎,快点天要黑了……”声音很难耐带点颤音,她恍然大悟,哦刺激有木有?迫不及待了有木有?

    她怎么觉得这声音那么耳熟呢?大姐拉了一下她示意赶紧走,她正好奇着,没听出来谁呢。大姐比划了个二,她了然二叔二婶子,天哪真是时尚的人啊,强人哪里都有。

    大姐已经懂人事了,知道这是夫妻间干的事,越发拉了她赶紧走,她知道了就失去了好奇心“二郎,你说这次能不能怀上啊?娘给抓的老贵的药怎么也不管用,这都几年了,我都不好意思在家里……”。

    二婶的声音传来“你再不怀,就累死老子了,天天干活,还得摆弄你……娘啥时分家啊?老大家那一屋崽子,得吃老子多少粮食啊,娘也真是的卖个人也不成……到嘴的肥肉又丢了……”。

    二叔不满的声音传来,在空旷的野地里传的挺远,说完又咯吱响了起来,一会传来?的穿衣声。感情这两口子打野战是为了要孩子啊,甭说还挺有科学依据。不过近亲成婚,血液太近是不大容易的晓杰心里暗想着,这人这么缺德活该没儿子。

    她和姐并肩走着,借着月光,她看到了姐通红的脸,原来姐知道啊。尴尬的气氛在她两之间流传着,晓杰也知道怎么回事,想打破这尴尬,逗逗这个纯情姐姐。什么她不纯情,姐我在现在都26,7了,还不找男朋友,装纯情那是怪物,老剩女要不得呦!所以不用问,姐都懂都会晓得了撒。

    “姐,二婶在那里打架吗?闹得挺凶,和谁啊?你听出来了没有,快告诉我!”

    姐不理她只是一直走着“小孩子问什么?二婶和二叔呗,他们在找孩子呢。”。

    声音越发底下去了“才不是,就是打架呢,床都响了,你没听见吗?”她哈哈笑着,姐的脸越发红了她知道。

    晓杰心里更得意了,笑得更大声,大姐找不出甚话来反驳她,走得越发急促。

    “二妮,再笑我挠你”,显然的恼羞成怒,她在现代的名字多好听,穆晓杰。

    她脑筋一转“我,我们没有大号,就是大名吗?二妮多难听,和个傻子似的”。

    晓杰止住笑声正儿八经的问道“怎么没有?话说来,我们都跟你沾了光,混上了大号,是哪个普圆大师起的。光我们家的有,二婶家妹妹没有。”

    “叫什么叫什么?是吗,我都忘记了。”晓杰有些兴奋,打断了姐的话。

    “急什么,你叫晓杰,杰出的杰,我叫晓红,大弟叫晓祺,二弟叫晓禄大师还说了我们将来还有个妹妹,就叫晓兰”。和她在现在的名字一样,松一口气省的再改了。大师还挺睿智,她心里头想着。

    第八章 要 改名字了

    天色愈发的晚了,她们两个唠叨着名字的问题,并没觉得多么害怕。

    “大妮……二妮……”远远的声音传来。

    “是爹爹来迎我们了,快点走着……”,姐对她说道。

    “爹……,我们在这里”,越发的加快脚步了。当一个不甚健壮却很高的人急匆匆停在面前时,晓杰心中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止也止不住。

    她爹穆老大呵呵笑着,上前解了她的篓子背在自己肩上,用他的大手一手牵着她们一个,走在路上,身后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就像父亲对她们的爱那么深。

    “我和你娘急坏了,这个时辰不回,我猜你们就来了这,以后别走这么远,省得我们担心”。

    又转过头看着二妮也就是晓杰,说着:“我的二妮可见是好了,脸上有颜色了,那天呦,唬的爹半夜没睡着”。

    又摸摸她头上的布巾子,“我的女儿看以后哪个敢动着”。

    似是对她许了承若。又转向她姐说道:“大妮,一会爹替你背会啊,好好看着你的弟弟妹妹们,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一个都不能少”。

    多么朴实的承若,多么好的父母啊,为了一个都不能少这句承若,多年后即使风云变化,有再多困难也是她们聚在一起的动力。

    晓杰忽然记起“爹,我们还捡了八个野鸭蛋呢,爹爹,大姐说我们都有大名了,你叫大名吧,二妮不好听,是不是啊,姐姐?”她扬起笑脸,欢快的对她爹爹说着。

    “是啊是啊,是妹妹看见的,妹妹是个有福的”,姐姐也很高兴插了一句。

    “是吗,真是太好了,我们偷偷加餐,我觉得小名好听呢,你想让爹爹改了,也好也好,听你的好吗”?

    他们爹爹补充一句。而听到这一句,她们真心的笑了。“我还以为爹爹会说给嬷嬷呢,爹爹真好”。

    她顺势抱住了爹爹的胳膊撒着娇。“看看,真是个小丫头,还跟爹爹撒娇耍赖的呢,看你大姐多稳重,看看你,瞧瞧瞧瞧,叫了大名也是长不大的孩子呦!”。

    她爹对她的撒娇显然很高兴,嘴都合不拢了,真是个好爹爹。

    “大妮,哦哦晓红,待会回去你悄声把蛋煮了,拿回我们屋里吃去,要不牙祭就飞了,快走吧,免得凉着了”,爹爹正色道,难得幽默一把。

    姐姐没让爹爹给她背篓子,她爹无法只得拿晓杰拿个小点的给她背了,三个人走的路程明显加快,她们正赶上吃饭的末班车,吃上了一口热饭,她们背回来的草不少,够用个几顿饭,嬷嬷依旧没给她们好脸色,仿佛欠她十五吊钱。

    晓杰一点不在意,吸溜着黑糊糊也觉得香甜,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只是几个小小的鸭蛋。这是她在异境得到的小小的满足,虽然明天她依然会为干繁重的活而苦恼;虽然明天她依然为食不果腹而忧愁,虽然明天她依然会为在异境举步维艰而烦心,然这一刻她是舒心高兴地,不仅仅是鸭蛋,是对生活下去的希望。

    晓杰对着她看的连个弟弟眨了眨眼睛,一点没有逗引小正太的压力。娘丝毫不理会她们姐弟之间的互动,只是吃着饭,看着她满眼的神采,满脸的高兴似有所思。

    兄弟两个瞪着晓杰看,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知所以然,不知所措。丫的低调点不好啊,晓杰鄙视着自己,怎么能够呢,比在现代时第一次发奖金还嗨。

    她和姐姐有心事,麻溜吃完饭,依然是晓杰先吃,剩下的给姐姐,下次她一定多拿一个碗,这样她有压力,让小姑娘吃她的口水,虽然她更小。

    晓杰拍了拍一直没弄明白的弟弟们的头,示意他们先回去等着。晓杰小声在他们耳边咕囔了一句“野鸭蛋”,声音小的可以,但是她知道他们听见了,因为她在他们的眼中也看到了光彩。

    进屋去收拾并不顺利,晓杰和姐听见似乎有争吵声什么的,似是孩子孩子的,她和姐对视一眼,心里想着难道野战事件暴露了,也不对,即使败露了也没什好吵的。

    她们径直进了堂屋,没什么好怕的,见她们进去,她爹朝她们投个笑脸,帮她们一起收拾起了桌子,看那一摞,显然她两个个拿不了,恰好二婶子家大丫就在跟前,“大丫,你和姐姐们一起搬出去可好?”她爹叫着大丫。

    大丫瞪她们一眼“那是丫头们干的活,我哪能干呢?”大丫刚说完。

    二婶接着插言道“她嬷嬷不让干呢,那哪是我们大丫干的活啊,大丫和她姑姑一样,瞧瞧这手,细皮嫩肉的,是个大家小姐,这女儿啊,要娇养,是不是啊娘?”。

    晓杰和姐姐同时抬起头看向她,冗长的脸上隐约还有激|情后红晕,真强悍敢去外面干野战。“你真恶心”内心鄙视着她。说罢抬起头看着嬷嬷,一副求赞同的样子。

    大姐儿又低了头收拾了显然司空见惯了她的说话风格。嬷嬷没理会她,只是吩咐小姑,赶紧屋里去绣花,赶明个嫁了人看嫁妆不够怎么办,晓杰这时趁机打量一眼娇生惯养小姑,个子不高,随了嬷嬷的浓眉大眼容长脸,脸面微黑,上面有几粒小小的褐斑,鼻子挺着,嘴唇不算薄,没有二婶的刻薄相,长的就是个清秀,算不上出挑。

    小姑见晓杰看着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责怪,看着不是个脾气暴躁的,把跟前的碗筷摞了,就进屋去了。再看四叔,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个子不高,大概最多有,大约和二叔一般高,比三叔稍矮,和爹爹比差得多,爹爹得有大约的样子,精瘦的骨架子,也是稍黑的皮面,模样比不上孪生小姑,见晓杰看他,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要挥舞他的手。

    见她隔得远,又转头去盯看红了眼圈的三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