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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30部分阅读

    他身上,欢喜的说道。

    “当然记得,你是我的晓杰。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晓杰?”李慢慢地搂住晓杰,把下巴抵在晓杰的头上说道。

    “那个生你的气了?我去告诉嬷嬷他们,让他们放心。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晓杰就要下去穿鞋,宣布这个好消息,但是一起身,就发现了不妥,因为她的衣服都散开了,露出了那细白盈玉的肌肤,和那藕荷色绣着红梅的抹胸。

    “你这个色胚,往那里看呢?”前一刻还答应要嫁给人家,现在看一眼都会害羞,这就是矛盾的女人。看着晓杰那圆瞪得眼睛,以及那里面不经意间流出来的风情,把李电得不轻,有些飘飘然,那身体都轻了,仿佛躺在软和的棉花上一般。

    那李一口气吹灭那放在炕桌上的油灯,借着黑夜,把晓杰压在身下,片刻间,那衣服尽数剥离,在夜色里闪着耀眼迷离的光晕,使得人头晕,他贪婪的轻吮那肌肤,在上面种上那多情的红豆。

    那躺了许久的李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晓杰轻轻喘口气,重新吻上了那李惨白的唇角,用她前世的技术,来引导教育着这个青涩的男人,晓杰不断凌迟着这个男人的唇甚至是舌,直到二人相濡相沫。

    李对于自己虚弱的身体,很是不满,因为太没用了,连那里都是绵软无力的,即使搂住他心爱的女人,依然什么事情都干不成,因为他知道过了今晚,他又没有机会了。

    晓杰对于李的失望沮丧,不免失笑低低说道:“真是的,睡了那样久,能起来身都不错了,你不要奢望别的了,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嘛。”

    晓杰甜腻腻的声音说出的话,对于李来说那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一时呆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时,抓住晓杰的手说道:“你答应嫁给我了?这是真的吗?”

    “还会是假的,你难道想吃了就不承认吗?你忘了你做过什么吗?”晓杰指指他的胸口,提示他道。

    “不会,我永远都记得。晓杰,你能嫁给我,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快捏我一把,我不是在做梦吧。”晓杰狠狠捏他一把,见他要叫出声,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这是她的男人了,她一辈子的爱人。

    “睡吧,为了我,你都好久没睡好了吧。”李拿手抚摸着那细白的脸,说道。

    “嗯,好多人都没睡好呢,你怎么那么傻啊,那些东西哪有你重要。”晓杰一想起来那天的样子,心就揪的很疼,像被几只手撕扯过。

    “那几天,真是心如死灰,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了。你们都不理我,我怎么办呢?”李轻喃着,在晓杰耳边。

    二人相拥而卧,沉沉睡去。辛苦劳累了这些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些天这不是人过的日子,那精神呢高度集中,生怕有一丝差错,再就是心里很恐惧,万一他永远这样了,那可怎么办?

    第二天,晓杰还是很早醒来,看一眼睡的正香的李,麻流的穿衣洗漱,去向大家说明李好了这个好消息,大家都争相来看望你,包括晓杰嬷嬷他们。

    李赶上了好时候,他醒过来第三天,那穆钱氏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真是吉兆。依旧是李嬷嬷接的生。那孩子很旺相,生下来足有七斤,为了好养活,那嬷嬷就给他起名叫七斤,大名是穆晓瑞,很是吉利的名字。

    那穆晓禧,穆晓兰都是几岁的孩子了,已经完全不用大人带了,每天都是围着那穆晓红家的双生子转悠,仿佛找到了做好的玩具一般。那穆晓禧很是聪颖,那穆晓兰很是灵秀,都是透露着一股子聪明劲。

    家里现在只剩下李和穆晓褀两个男人,其他的包括那穆晓禄都上了大船,带着家人的期盼,漂泊在哪遥远的海上,以实现他们最大的价值。现在三婶生了孩子,那李还在卧床修养,所以去城里置办东西的重任就落在穆晓褀身上。

    那穆晓褀对这个广寿县,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怀,在这里他遇上了那个大叫着“非礼了”的女子,她是一个乞丐,一个很是跳脱的乞丐,但是她同时又是一个浑身都散发着迷人韵味的女人。

    不知道她的年纪,也就是和她姐一般大小吧,比他姐长得高点,甚至都不一定有他大,但是情窦初开的穆晓褀就是深深为她着迷,走进了她挖的陷阱里,再也出不来了。

    买完东西的穆晓褀甚至专门去那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包子铺看过,希望在这人海茫茫里再次与她相遇,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对么美好的诗词,他迫切希望也在灯火阑珊处寻到那梦里个姑娘。

    在离包子铺不远的一座茶楼上,在临窗的雅间里,站立着一个身材窈窕,面色如玉的女子,她梳了飞鸟髻,两边都有少量头发垂落,更显得那面色雪白,那眉毛翦起,露出那颗朱红胭脂痣来,那嘴角紧抿,说不出的紧张。她穿着大红色绣缠枝芍药的高腰长裙,头上插着镶朱红宝石的金簪,那金簪在阳光照射下,很是耀眼。因在高出,那衣衫随风起舞。

    她的旁边站了四位丫鬟,都是穿着草绿色裙子,上面配了枣红色褙子,那几人的样貌都很出色,但是和她们主子一比,高低立显。贺金玉站在那里那手扶著窗台的栏杆,凭栏而立,说不出的优雅飘逸。

    第二十五章 多的痛

    下面的穆晓褀抬头间,就看到了那临窗间魂牵梦萦的眸子,但是这好像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人,这是一个他遥不可及的女人,因为他看到了她头上的金簪,以及那满头的珠翠,这都是他倾其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

    楼上的女子急匆匆提住裙角,要下楼来去找那穆晓褀,但是楼下的穆晓褀神魂落魄的,嘟囔着:“这是做梦吗?……”要是真是乞丐,那他怎么都要争取一番,但是这个人,他只有放弃了,离他的生活太过遥远。

    “去这样离去,不和我做个告别吗?难道你没认出我?”清浅甜腻的声音传来,使得穆晓褀止住了那步履匆匆的脚。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是一介贫民,怎么认识你这样的人呢?”那穆晓褀没有回头,就背着她说道,因为他怕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失望难过。

    “你这人,我是乞丐,你就和我相处,我换了身份,你就退缩了吗?难道你就这样在乎身份上的差异?亦或是你就这样懦弱?”那贺金玉依然是那样清浅的说着,但是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颤抖,抑或是愤怒。

    “随你怎样说吧,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从不触碰那遥不可及的东西。再说我只是要还你东西,没有其他意思。”穆晓褀快速转了头,那怀里那烫手的荷包一转眼间就放在了那贺金玉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贺金玉没有再说话,只是瞪着那个背影看了好久,直到感觉烈日下那衣服都浸湿了时,才扶了婢女的手,上了她家的马车,没有往家里走,直接追上那前面的牛车,那里面坐着令她思念又气愤的男人。

    当那辆马车停止在穆晓褀的牛车前时,那正在沉思悲伤地穆晓褀差点摔下来。他抬头间看到一辆横停的马车,刚要转头,那马车上那个车夫下车,扶下了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依然是红衣似火。

    那贺金玉打发走人赶走了晓褀家的牛车,不顾穆晓褀的惊愕,直接很是利索的拉着穆晓褀爬上她家马车。然后穆晓褀就看到他家的牛车被拉走了,包括那车上东西。“你要做什么?那些东西家里要急用的。”穆晓褀语气不善,她这是要做什么。

    “咱们要好好谈谈,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放心好了。我是贺家人,我叫贺金玉,是贺兆保的独女。”那贺金玉就那样直直盯着穆晓褀看,直到那穆晓褀的脸变成猪肝。依然是不放过他,看的饶有兴致。

    “你可曾娶妻?家住何处?”那贺金玉第一个问题提出来。

    “不曾”,穆晓褀愤怒过后,冷静下来,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有心仪之人?”那贺金玉第二个问题提出。那穆晓褀故作镇定的脸,立时又红了。

    “这和你有关,一定要回答吗?”穆晓褀毫不示弱,答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很心仪你,希望嫁给你,这当然要问了。”那贺金玉理直气壮说道。

    “你……。既然没事,我要走了。”穆晓褀说着要下车。

    把他拉住,然后拥住他。用力太大,惯性作用,二人相拥倒在车上,那姿势很是暧昧。贺金玉没有犹豫,吻住了那青涩的男人,她年纪也不大,但是见多识广,略显成熟点。

    “你可愿意娶我?但是前提是要住在我家里。因为我是家里独女。等我爹老去,还要靠我打点生意呢。”那贺金玉看着晓褀,一字一句说道,那眼睛紧盯着穆晓褀,深怕漏过他眼里的一丝一毫表情。

    “你是在羞辱我吗?我穆家人即使穷的饿死,也不入赘别人家里。”穆晓褀说的斩钉截铁。

    “这么说你可以娶我了?哪个要你入赘了?是我嫁给你,但是你就不可以住在我家里吗?再说你都轻薄我了,我还能嫁给那个?是不是,所以你娶我吧。”那贺金玉兴致盎然说道。

    “你,你还真是胆大,这样的事情都能说出来,真是,真是。”穆晓褀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应容她了,真是语竭词穷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那糊涂爹爹都不知道给我招进家里多少个夫婿了,我要自己选,我现在很是心仪你。你能娶我吗?”贺金玉老话长谈。

    “我不会答应的,我是家里长男,要承担很多责任的。你,我,你还是让我走吧,我不能那么自私。”那穆晓褀似乎真要离去了。

    但是他回头间,就看到了那披散开的红色长裙,那洁白的肩膀,以及那半露的玉女峰。就在他犹豫间,那个浑身散发着香味的女人已经伏在他身上了,紧紧桎梏住他,其实女人的力气很小,但是他一个挥手,深怕伤到这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女人,于是他闭上了眼睛,轻推她,使她清醒。

    他的隐忍使这个女人的动作加剧,但是最后她还是自己停住了,起身间暗香盈动,晓褀呆呆的扶住那嘴角,鲜艳的女人,披散着长发,衣衫半解,正卧在膝盖处止不住的哭泣,那微颤的肩头,使得穆晓褀顾不得避嫌。

    “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的。看来你心里是没有我的,我都抛弃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你还是无动于衷,是我自取其辱了。”那贺金玉低低啜泣,很是撩拨人心。

    抬头见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深深烙映在那颗饱满火热的心上。“咱们身份悬殊,在一起只会有无尽的烦恼,不会幸福的。你会找到你想要的,咱们只是在不适合的时间,遇到了不对的人,一切都会过去吧。”穆晓褀拿了披风,披在她身上,转身就走了。

    但是这次那贺金玉似乎做了极大决心,她又飞快的拉住穆晓褀,这次真是义无反顾的在他耳边说道:“我觉得你就是我的那个人,既然你不打算娶我,那我就给你吧,这样也算是全了我少女的心思,以后各自婚配,再无相干。”说完真是又伏下身体。但是在这动作前她打开了身上的荷包,那丝丝缕缕的暗香袭来,晓褀原来清明的眼里罩上一层迷雾,使他深陷里。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时,她都没有停止。但是身下的穆晓褀也是浑身难受,被紧致温热包裹着,他不敢动但是异常难受。“你就不会动一下吗?”娇腻的女声传来,似乎是含着泪说的。

    穆晓褀仿佛是得到了指引一般,翻转过身体。那种难忍的胀裂感把他包围,使他不顾一切都要冲破这个樊笼,获得新生。慢慢的他尝到了甜头,无师自通也会了做那事,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能力吧。

    时间不长,那穆晓褀就停了下来,他伏在贺金玉身上昏睡过去。贺金玉看着这个尚显青涩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给他盖上披风,二人相卧相拥,时间滴滴答答,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等到穆晓褀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他家牛车上了,刚才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都消失得无影踪了,只有那衣襟上那殷红的血迹,那身上残存的暗香,还在说明着什么。但是那个残忍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失魂落魄的穆晓褀回到家里时,夕阳西落了,在海边的一角,残存着那通红的一角,犹如那少女含春的脸一般红。穆晓褀看着那夕阳,再握着那又到了他怀里的那和荷包,真是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眼尖的晓杰甚至都看到了那衣襟上的血迹,走近他就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奇异的香味,这是西域迷情笑,是从曼陀罗花里提出的使人深陷迷情里的花。

    “谁对你用了这种东西?你到底怎么了?快点说话。”晓杰的咆哮使那穆晓褀回了神。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穆晓褀虚弱的一笑,试图混淆视听。但是精明如穆晓杰,岂会不明白这样的障眼法。

    “穆晓褀,你要是不说明白,就别想走出这道门。”晓杰拉着那穆晓褀到了那李修养的地方,把门都关严实了,在李的不知所措下,就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晓褀。

    “姐,我都说了没事了,你别逼我了。”穆晓褀苦苦哀求,他眼里的难受情绪是人都看得出来。,

    “是那个女人这样对你?让我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她。”晓杰握紧拳头,那恨意在屋里流淌,浓浓的汇成一条小河。

    “她是贺家千金,也是我心仪的女子,上次我救了一个乞丐,今天发现是她,但是我们身份悬殊,注定走不到一起。她说要嫁给我,但是要住在她家,我没同意,后来,后来……”那穆晓褀说不下去了,脸红脖子粗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穆晓褀你说清楚了。”穆张氏的声音传来,平时那娇弱的声音都掩去了,带上了一丝威严。

    “晓褀,你快快解释了,不要让我们担心。”那穆晓红也是很着急,她的这一个个弟妹,真是让人操心的主。

    看到他娘和那大腹便便的姐姐,穆晓褀很是无地自容。扶了她娘和他姐坐下之后,在家里人的眼光下,他不得不解释了他和那贺金玉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虽然难以启口,但是说得很详细,那话语里无一不透露出这是一对另类的有情人。

    “她父母同意吗?要是你喜欢她,我就做主了,去那里住都一样,只要是我儿子就好。”那穆张氏说道。

    第二十六章 无巧不成书

    “咱们虽然没钱,但是骨气还有的,不能做那样惹人唾弃的事。要了人家的女儿,就一定负责到底,要是你同意,明天咱就去她家提亲,你马上就娶她。不拘是她来咱家,还是你去她家,这是我就做主了。”那穆张氏早听到了这姐弟二人的对话,这才着了急。

    “娘,你和姐姐怎么来了,快去休息吧,我没事,至于娶不娶?再说吧,我是不会入赘的。我是家里长男,难道应该为了儿女私情,抛弃你们于不顾吗?我做不出那样丧尽天良之事,这时就此罢了吧。”穆晓褀说这话时眼里含泪,显然是极大不舍。

    “你这个逆子,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你都说出来。赶紧去吃饭,明天一早就去她家求娶,这事由不得你做主,你爹会答应的。只要那女子好,只要你喜欢那就皆大欢喜。”穆张氏的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权威过,她很是坚定。

    这里穆家人商量着明天的求娶,那里贺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要不是说吗“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这是很有哲理的话,这贺家长达几十年的兴盛不衰,内力早已是被蛀虫侵蚀的很严重了,这突然事件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来贺兆保的做强做大,使得很多人眼红心热,这里就包括一直和贺家做对头的欧家,还有那福宁府里的大官,一直想搬到贺家,独领海上霸权,但是苦于无计,一直都在狗苟蝇营,挖墙脚,蚕食着贺家的主力军。

    那贺兆保年老体弱,着实力不从心,又为人善任,很是依赖他手下一干合作了很久的管事掌柜的。这些人中就有那些摇摆不定的,关键时刻弃主人不顾。这次天晴了,那贺家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