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不能说不。”
“你直接说第三条不就结了？”聂蔓蔓撇嘴，“还说第一第二干什么？”
“你别管了，就说答不答应吧。”何冲翻个白眼，“对方的底细究竟什么样我是真不知道，我很怕再出现和之前去苏锦文时的情况，所以我最希望的是你不要跟着我去。”
“都说了别劝我了。”聂蔓蔓也是打定了主意，直接点头，“你说的我都答应，这行了吧。”
那第三条可以说包罗了所有可能性，简直就有点不平等的感觉，换做以前的聂蔓蔓肯定不会答应，哪想这么轻易就点头了，纵使何冲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闭上嘴，谁让提前把话都说了出来。
接下来聂蔓蔓问了问张华融的情况，何冲知道不说肯定会出岔子，只能将事情经过讲出来，并且还把心里的疑问都提了出来，指不定聂蔓蔓能有其他思路。
可惜聂蔓蔓也是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慢慢去解开谜底了。
这会儿刚到中午，两人有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利用，当然不可能只是促膝长谈了，得深入的了解一下才行，而且是非常深入的了解。
第二天，何冲跟聂蔓蔓俩八点就去了古玩市场，一是聂蔓蔓出于以往的职业态度想要熟悉地形，二则是何冲寻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逛逛，指不定能淘到什么东西。
不过在这之前何冲先去银行办了张新的银行卡，毕竟一会谈的合作是有金钱往来的，张华融又是嫌疑犯，这方面分的清楚点比较好。
“哦？这东西不错！”逛了一大圈也没遇到什么好东西，看看手表也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何冲两人正往外面走着，经过一个才摆出来的摊位时却发现了一件不错的东西，“多少钱？”
“这是青花瓷？”聂蔓蔓虽然不懂古玩，但对这种已经被歌曲传唱到家喻户晓的玩意还是知道的，“怎么这么旧。”
“美女，不旧怎么能称得上是老东西呢？”那摊主好像抓住了漏洞一样，赶忙笑道，“你可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瞧出我这是老的。”
“你少在那忽悠人。”何冲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唬住，“我说这东西不错是形制，看起来旧指不定是做旧的，跟新老没关系。”
“小兄弟，我可不卖假货。”那摊主还挺较劲。
“不卖是吧？”何冲哼道，“行，我现在就看你这玩意是假的，既然你不卖就算了。”
“别啊，小兄弟，咱们有话好说。”那摊主怎么肯把开张的买卖放走，赶紧讪笑道，“这碗儿两千，怎么样？”
“贵了！”何冲伸出五个指头，“五百块，卖的话我就拿走，不卖我自己走，你看着办。”
那摊主显然不知道自己东西的真假，见能卖上五百，赶忙答应，两人钱货两清，何冲拉着聂蔓蔓扭头就走，也不管那摊主让他再看看其他东西的话。
“这东西真是假的？”聂蔓蔓从没见过何冲收过假货，问道，“你会买仿品？”
“当然不是了，这是正经的明代青花……”话说到一半，却忽然停住，何冲眼睛看向前方，微微一叹气，再度开口时却不是对聂蔓蔓说，“高福，你来的倒是早，这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吧？”
“哈哈哈……”高福就站在他面前不到五步远的地方，闻言笑道，“不早来又怎么能见到何先生你五百捡大漏的场景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