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就不错。”
“你……觉得黑龙秘境怎么样？”
听到沈源的问题，李世愣了一下，莫名其妙道：“什么怎么样？一处空间碎片，是黑龙城最重要的禁地。”
“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黑龙秘境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沈源审视着李世脸上每一丝的神色变化。
李世脸上困惑之色更浓，“不对劲？没什么不对劲啊？那聚怨隐德阵的确是骇人，但这就是我们黑龙城世代守护的东西，你要是觉得这个不对劲，我就得给你上上课了。”
“我是说那雕像。”
“雕像？雕像怎么了？”
“李长老印象中的雕像是什么样的，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吗？”
李世挑着眉答道：“黑龙雕像，双目赤红，材质未知，做工精细，与大阵相……”
沈源直接打断了李世平稳的陈述，出其不意地厉声喝问道：“那黑龙雕像可有攻击你？！”
李世被问得一懵，呆愣了半晌才失笑出声，“难道首领进去的时候那黑龙雕像活了过来，咬了首领一口不成？”
沈源皱眉沉思半晌，再问道：“你进去过几次？拿着牌子吗？”
“三次，都拿着牌子。”李世面色猛然一惊，连忙问道：“难道你进去的时候没有拿牌子？一定要拿的，否则确实会有危险，这是绝对禁止的行为。以前那张临风你可还记得？就是因为没拿令牌闯入了黑龙秘境，才最终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沈源深深看了李世一眼，长叹道：“好，我问完了。程阮在哪里？”
“她就守在对面办公室，说要第一时间见你。她现在也算是黑龙城第一夫人，没人敢对她说个不字。”李世说着说着，话锋突然一转，脸上露出些许玩味笑意，“若她累了，首领可以叫些别的姑娘，厉首领的那些房中人都准备好服侍你了。我想程姑娘会理解的。”
沈源呆了呆，登时反应过来李世是在说什么，面色大窘，微怒道：“我不需要！”
说罢，沈源直接起身，推门出去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实在太过忽略了程阮的感受。
厉北晖夜夜笙歌日日胡搞绝非因为他是个色鬼，而是怨气缠身，不得不以这种方式宣泄心中邪念罢了。
而沈源承了厉北晖的位置，有同样需求的可能性非常之大。显然那种邪念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应付的，到时候却让程阮如何自处？
“不可能……她绝对受不了这种羞辱，若真有了那一天，她纵是能理解，也绝对会离开我……”
沈源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一定要处理好，我可享受不了厉首领的福气。只饮那一瓢便够了。”
这般想着，沈源推开了对面办公室的大门。
程阮正盘膝坐在地上修炼，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睁开双眼，见是沈源，连忙跳了起来，两步扑入了沈源怀中，问道：“你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
沈源下意识伸出双臂，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却发觉自己今日的定力似是差极了，在抱住程阮的那一刻，他大脑竟是一片空白，诸般杂念顿生，鼻端嗅着程阮发间的幽香，僵在了原地。
程阮那样敏感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恋人的异样？立时抬眼看向沈源，只见他一双眼中火焰跳动，似是要化成一头野兽扑出来将她囫囵吞下肚去。
她如玉般的俏面登时通红，身子却不知为何更软了两分，完全倚在了沈源怀中，嗫嚅道：“你……你果然也……被怨气影响了吗？”
沈源狠狠晃了晃脑袋，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识海中的青黑色精神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炸了锅，不断怂恿他做出些禽兽举动。
他连忙用自己的精神力将那些青黑色精神力收束起来，不让它们作乱。又用水元素凝成一团冰水拍在自己脸上，强行灭了心间的火焰。
程阮见沈源不着痕迹推开了自己，低头站在一旁，犹豫数番，低声喃喃道：“你……你要是要……我……我可以的，你不能去找别人……”
这断断续续的低语声音不大，对人的杀伤力却别提多大了，沈源听了，身子又是一僵，险些没跳起来。
他与程阮相恋这么久，家长也见了，大被同眠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两人始终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真个有了夫妻之实。一方面是因为程阮害羞，另一方面沈源也觉得时机一直不成熟，不愿意太冒失伤了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