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约翰的诉说，那间屋子里的每个听到的人，包括此时的奥维茨，仿佛都感受到了一股发自灵魂的寒意，对一个活了一万四千年的人来说，怎样承受那万年的孤独？
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感同受，何况是约翰这么特殊的生命历程。
当一群哈佛教授级别的人物，绞尽脑汁却没能驳倒一个人的时候，人们越来越倾向于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但是对于宗教信仰的颠覆，或许有点太过沉重。
尽管关于约翰在漫长岁月中的经历，每个人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遐想，但当他亲口告诉你：
他曾经跟释迦摩尼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甚至曾因某段时间的经历，被人们误认为是行走世间的神，最后流传后世，他的名字，也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被误传为了耶稣。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还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看到此处，奥维茨不由得转头看了看边的楚言，在暗黑的笼罩下，来自大荧幕的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平静的外表，丝毫没有受到奥维茨目光的影响，只是在感受到被注视后，楚言也将视线转了过来。
此时楚言一脸的平静，并没有带着平里常见的微笑，奥维茨却突然有点退缩了，他忽然感到有点畏惧，回避了与楚言的对视。
没办法，尽管理智提醒着他，那只是电影，但是感还沉浸在电影的故事之中，盯着一个“神”看，心理上还需要个适应过程。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和类似的宗教媒体，会有一些反应，幸好你还没招惹到佛教和大食教徒，否则咱们麻烦大了。”
奥维茨低着头说道。
楚言闻言，熟悉的微笑又浮现在脸上，“没关系的，耶稣的份，并不能完全代表天主或上帝，天主教和基督教对此本来就有争议，电影就是电影，我们并不会试图让观众们去相信什么。”
“你说得对，反正这部电影也不需要大规模公关宣传，你的说法在面对那些质疑时，可以作为很好的公关策略。”
为犹太后裔的奥维茨，兼东西方文化之长，完全可以理解楚言对于电影的态度，他深知，为坚定的无神论者，楚言是绝不会有什么宗教立场的，这样的话，事就好办许多。
以奥维茨的欣赏水平，自然可以分辨出那个令人咂舌的超级长镜头，剧组的大胆尝试，显然取得了令人瞠目的成功。
他明白，如果说蒙太奇是导演的魔术，那么长镜头，就成了演员的秘密花园。
电影看完，奥维茨和楚言并肩走出了剪辑室，室外的新鲜空气和灿烂的阳光，终于让奥维茨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边黑暗被驱散的同时，也带走了那股冰冷，他终于想起了，刚刚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
只可惜，他的问题刚刚开了头，就被楚言打断了，“桑迪是不是也……？”
楚言直接回答，“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就让谜底藏在每个观众的心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