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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游灵溪败

股强大剑意,回来看看,竟是你这小娘子。”

    仲西侯称呼自己小娘子,游灵溪也不介意。他的动作很简单,缓缓抽出了随身那柄白色佩剑。

    仲西侯右手一张,被打飞的一位护卫的随身佩剑“簌”得飞向仲西侯,剑握手中,天下何处去不得!

    “臭小子,今日就令你看看,你与这江湖的距离,有多远!”

    仲西侯的话不是说给游灵溪听的,很明了,他是说给朱一诺听的。朱一诺努力翻动身子,尽管疼痛难忍,他还是让自己换了个最能看清阵势的姿势。

    游灵溪出剑,第一剑是易水寒的“琴酒随歌无关风月”。剑气一道又一道,仲西侯身子微微挪动,避开了这一道又一道的剑气。那剑气碎了酒楼的围栏,断了酒楼的支柱。

    仲西侯也出了剑,这一剑他用过太多次,是那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飞龙巡八荒”。握剑的仲西侯射向游灵溪,剑将刺向游灵溪,无奈,突有变故。

    他手中的那柄长剑,崩碎!

    游灵溪逮到这突如其来的机会,反手一剑挑向仲西侯,可令人意向不到的,是没了剑的仲西侯,那剑气竟没有半点消散的趋势。

    游灵溪急急收招,可无奈,若临时收招,要收回多少力,就得再出去多少力。好在游灵溪就是游灵溪,在仲西侯那浑身剑气将要袭到他的时候,险险躲开。再看原本位置,那一张张地桌,均已粉碎。

    竟是粉碎,而非碎裂。

    不说朱一诺同朱谏男,就连雷牛也是不由赞叹。仲西侯,到底是个剑客,还是他,就是一把剑。

    “孤手中有剑,天下何处去不得?”仲西侯手中已经没了剑,他右手垂向一侧,食指中指合并作剑指,继续道,“孤手中无剑,天下何处,不可去!”

    随后仲西侯剑指朝天,只觉酒楼大厅气息涌动,以仲西侯为风眼,开始汇聚成风,龙卷形成。

    “风乎舞雩!”

    四字落,他周身风散,又化为一柄又一柄利剑模样,随后仲西侯剑指朝前一挥,那由风所化的利剑纷纷射向游灵溪。

    面对这般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剑气,雷牛立马甩出身后巨剑,脚步快速,挡到了朱谏男身前。只听得叮叮当当声响,剑气一道又一道打在了巨剑上,更有甚者直接划过了雷牛的四肢。朱谏男担心朱一诺安危,也未注意雷牛的身子已被划了不少口子。

    这是雷牛,他的躯体硬如精钢,可仲西侯一招出,竟让他身上多了不少血痕。

    朱谏男看去朱一诺地方,不由觉得奇怪,那些剑气好似设了方位,每一道都专门避开朱一诺。随后朱谏男也算安心了,仲西侯毕竟是仲西侯,也是他多虑了。想来,自己同样安静站在那,这些剑气也不会伤他分毫。

    其他人无恙,可游灵溪就没那般轻松了。

    面对磅礴剑气,又是这狭小的酒楼里头,游灵溪躲无可躲,只得出招应对。身子跃起,出了一剑又一剑。

    “血满金樽华月舞!”

    “大风起兮云飞扬!”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招式尽出,那磅礴剑气也近乎耗散。游灵溪狼狈落地,再看仲西侯,气息平顺,好似不曾出力。仲西侯满脸笑意看着游灵溪,原本无意的笑容,在游灵溪看来,却极有挑衅意味。

    当游灵溪再做反应,已然迟了。又有一道剑气从他背后袭来,游灵溪转身挥剑险险挡住,可又有一道剑气疾风之劲,挡无可挡,直接贯穿了游灵溪腹部。

    游灵溪身子不稳,单膝跪地。他一手摁在腹部伤口处,一手握剑支撑。

    仲西侯缓步走到他身侧,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与小师弟,是何关系?”

    游灵溪呵呵笑着,仲西侯看向他的伤口,不由皱眉。那般的贯穿伤,不说会有血上涌,自口中喷出,就连那贯穿处,也不见有血流出。

    游灵溪依旧笑着,声音虚弱道:“若是那年的如歌,你,你不会是对手!”

    仲西侯一听,也是笑了,他实在是觉得有趣。那年的萦如歌么?

    纵然那年的萦如歌再强,也不过是个同朱一诺一般大年纪的娃娃,能厉害到哪一步?

    “你确定?”

    语落,自仲西侯身上散出的气息更盛,那气息愈来愈浓,色如炊烟。

    游灵溪看到这般场景,也是不由苦笑,道:“看来,是我眼光狭隘了。寻医桃花仙,问剑仲西侯。仲西侯终究是仲西侯,如歌,也不一定会败!”

    仲西侯实在是无奈,他与那小师弟已交手多次,虽说小师弟无法全力抗衡,可每次自己,可有认真过么?

    “小师弟的厉害,不在于剑。因为啊,你们都忽略了,自始至终,小师弟都不曾是个剑客。正因为他是白云仙子的后人,所以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是个剑客,可悲,可悲。”

    当看到仲西侯所散出的气息,雷牛身上的肌肉不自主动了起来,朱谏男也是疑惑。

    他不会明白,雷牛这是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纵然那天他交手的人是剑老,只是小胜,但也不曾兴奋。可如今他兴奋了,他看向了自己的剑,若方才是自己催用这把剑同仲西侯相对,可会同游灵溪一般,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