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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4章采花易扎夜敲门

    在蒋百里收到秘籍的前后一个月内,水云城里的外来武林人士不明不白的死了不少,对于官府来说,死的大多都是些黑道人物或武林闲散人员,自然没有兴趣去追查真相;清源观里自家各种建设暗中如火如荼,在信息真假难辨之下,也没有精力去水云城调查发生了什么。

    在水云城死的武林人士大都没有留下痕迹,连尸体都只剩下残缺的星星点点,这是因为《阴魔噬气》的特点就是吸食人的真气之后还要吸食真元和气血,气血还好说,真元则很难重新补回来,要是缺的厉害了,人也会骨瘦如柴的死去!可以说真元才是一个人真气、功力的主要根基所在,是真气的核心,它和人体气血相连,一定程度上互相转换,失去了大半真元等于伤了根基和元气。

    水云城周边武林人士的死亡与失踪虽然一开始没人关注,但耐不住消息的逐渐汇聚,这汇聚的消息引起了本地百晓堂分舵的注意,并进行了深入调查。调查的结果,又通过说书的人,消息买卖这两个渠道散播了出去,一时间水云城有邪教或魔道作祟的消息流传了开来,先是武林人士,接着是平头百姓,一时间居然有些人心惶惶……

    随着消息流传,流言也起来的档口,本来不太愿意插手的城主府也不得不在舆论愈演愈烈之下排出捕快跟着百晓堂散步出去的线索查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小城,捕快虽多,在这多事之秋却没有足够高手,真遇到事情了还要对云州城、军方、各大门派求援,在当地他们日常若果是大事也是离不了本地各势力的帮衬,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一份平衡!

    几天后,捕快们在水云城外的一处乱坟岗上挖出了被堆在一起,撕成几片的三具尸体。这三具尸体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身如枯骨,没有一丝水分,都好像是饿了好一个月以上的人,光剩皮包骨头了。经过仵作的解刨,那骨头里也没有什么油分,一个十五、六岁的普通少年就能够徒手捏碎,一看就是被或魔道功法吸食精华所致。

    于是魔道中人也到了云州的事情,彻底传了开来,很多江湖人等,不在单独行动,一出去就是一窝蜂,一群群的人到那里都是一大帮子。他们一起进餐馆吃饭,一起进入客栈休息,睡觉,一起去郊外打猎,一起寻找财源,每个晚上每一间屋子里都住着最少三个人,以防暗中的偷袭,水云城里除了极少数,已经没有人是单独行动;就是朝廷八方门的捕快都被这个消息吸引了过来。

    到了此时,原两位大丐帮的先天,也是不得不消停下来,开始躲起来努力消化得来的气血、真气、真元;但到底是修炼不全,加上魔道功法本就急功近利,这一闭关就是十多天也才消化了一部分,倒是让真正的魔道中人被官府揪了出来,这其中就有一位江湖人称‘采花大盗冯长玲’——

    这位采花大盗冯长玲本是第一次来云州,自以为无人认得自己,所以进城之后走路说话都放得比较开,他在态度和打扮上都让自己一看就是一个来水云城找机缘的武林人士。但他路过的每一个小摊位,都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他,也不是他被发现有问题,而是最近水云城里谈魔道色变,既然有了魔道功法出现的证据,那就不得不对每一位新来的武林人士谨慎对待,更何况是个罕见的独行客。

    虽然冯长玲的名声在青楼姑娘的眼里早就坏了!这里并不是冯长玲曾经犯案的地方,也无人认识于他;至于通缉海捕文书,那么多被通缉的人,不可能每一个都重点排查,都让捕快记得,所以这里的青楼女子也没人认识他,但事情就是这么巧!

    这一进城,冯长玲先在客栈登记了房间,然后就径直一路打听,来到了醉花楼。这醉花楼背后有门派支撑,其中的姑娘自然也有练武的,他就是盯上这些姑娘,要以自己顶级采补的功夫暗中将这些娇美的花朵采了!他心里一边打算着,一边迈着富家大爷的步伐慢慢悠悠的走进了醉花楼,一双眼睛四处乱飘,以自己苦练出来的观察力,在这些醉花楼的姑娘们都主动隐藏自身功法气息的情况下,仔细分辨一楼大厅那几位姑娘的脚步是更为稳健的,那几个是脚步飘的……

    “大爷,您从那里过来?想要什么——”

    “我说老鸨,有好些的姑娘没有,你这些胭脂俗粉,大爷我看不上啊!”面对主动迎接的老鸨,冯长玲收回观察的眼睛眼睛,摇了摇手中的纸扇说道。

    “大爷,瞧您说的,您要什么样的?我都给您找来不是。”老鸨赶紧赔不是,眼前这位一看身上的衣服就知道是名贵绸缎价值不菲。

    “那清倌人呢?”

    “有!”

    “招牌呢?”

    “现在正有空闲的!不知道大爷您?——”

    “这是给你的,去,将你现在能找出来的好颜色,都给我找出来,大爷我好好看一看,挑一挑,先选上两位陪我喝喝酒。”一伸手就是一小块金锭,冯长玲自然是知道:没有银钱开路,要想老鸨好好给自己把人找来是不可能的!

    “那可老好了!小龟!你死哪去了!快去!把那几个闲着的姑娘给我到二楼竹香厅!”说着老鸨飞快的接过那递过来的沉甸甸的金锭子,一咬八九不离十是足的,然后她喜滋滋的给冯长玲领路。

    “大爷请跟我来!”看着在前面一扭一扭的带着自己上楼的老鸨,冯长玲眼睛眯了眯,没拿扇子的那只手不自觉的在老鸨背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