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
眼看自家小姐变成这个样子，陈妈都有些语无伦次。
“都怪老奴！都是老奴的错！要不是还没能在找到小少爷，也还没能看着小姐嫁出去，真该以死谢罪……”
眼看她就要抽自己好几个嘴巴子，甘霖拉住了她的手。
“陈妈，这不怪你，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先进去吧。”
“对！对！”陈妈一抹眼泪，“先进屋，先进屋！”
……
宅子虽老，里面的东西都是齐全的。
厨房里面常备着热水以及燕窝小吃等等。
甘霖洗了个澡以后，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
陈妈就在一旁盯着，寸步不离，生怕自家小姐当场飞升消失似的。
眼看甘霖在认认真真用餐，陈妈在一旁站着伺候，顺带仔仔细细，从头到脚地检查。
陈妈细数着手上的几道淤青划痕，暗地里拿着手帕抹着眼泪……
甘霖：“……”
她放下了碗筷，正要说些什么，陈妈紧张起来。
“怎么了，小姐，是不是不合胃口？”
“不……”
陈妈悲伤地说道：
“以前小姐可都是在洋人的餐厅里面用餐，吃的都是那些个什么牛排红酒。”
“这种粗茶淡饭怎么可能吃得惯？我这就去买点新鲜的肉，想办法给小姐也弄一弄牛排……”
甘霖看看自己面前的粗茶淡饭。
标准的三菜一汤。
红红绿绿用料十足，还都是新鲜上等的。
一顿下来都是好几块的大洋，足可以抵外面拉车的一个月的嚼谷。
“呃，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