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锋下意识问。
张立极和男考官也向宁川投去不善的目光，心说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可真够不要脸的。
程锋想了想，皱眉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无法自证清白的话，那我们只能够认为你作弊。毕竟你的考卷跟答案解析一模一样，这很离谱！”
言外之意——
如果宁川不自证清白，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若是闹出幺蛾子，那么宁川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立极心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便抢在宁川面前笑道：“既然你有自证清白的方法，那你就说出来吧。我身为云海中医界的老前辈，自然是惜才的。”
宁川心底冷笑。
这老家伙演技可真不错，若不是早就知道他真面目的话，说不定就被他骗了。
“方法很简单。”他开口。
“你们给我出试卷以外的题，我现场作答，不就能够自证清白了么？”
程锋微微颔首，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深深看了眼宁川之后，沉吟道：“但你可要考虑好后果。”
张立极对程锋磨磨唧唧的态度十分不满，同时也怕宁川反悔，直接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题目就由我亲自来出吧。”
“不行。”宁川言简意赅。
不等张立极开口，他便说道：“题目应该由程局来出。”
张立极面子上挂不住，心底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老夫我会迫害你？”
宁川也不跟张立极客气，理直气壮地颔首道：“当然怕，毕竟是你说我作弊的，所以我信不过你。要是你故意给我出错的题目怎么办？”
“你……”张立极气得不轻。
程锋向二人压了压手，道：“行了行了，为了确保公平公正，题目就由我亲自出吧。我出的题目也不难，就从往年的考卷里出，这总该行了吧？”
宁川颔首道：“自然可以。”
张立极恶狠狠瞪了眼宁川，语气不善地说道：“咱事先可是说好了，如果现场出的题目你答不上来，又或者跟答案解析有太大差距的话，就说明你是作弊的！”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