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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黾池县中

言,完美周天真正的可贵之处。

    只有成就了完美周天的修行者,才会在吞吐的时候,以水磨工夫,令周身上下,对应穹天星辰的隐窍,一处一处的洞开来。

    而根据那传承当中的说法,在那些真正的,有着不朽,乃至于不朽之上的道君坐镇的宗派当中,唯有凝练了完美周天的弟子,才算得上是真传,能够接续道统,至于其他……

    而隐窍的数量,在哪至古天蛇的传承当中,同样是语焉不详,只有一个一元之数以作形容,至于说这一元之数,到底是十二万九千,到底是十二万九千,还是更多,太攀也无从知晓。

    只是,若人身之隐窍,对应穹天形成的话,那这所谓的‘一元之数’,便是远远不止十二万九千了。

    太攀对着一元之数的好奇,源自于那传承当中提到的另一种东西,不朽身,亦或是被称为道之身。

    那传承中提到,想要练就道之身的前提,就在于这一元之数的隐窍。

    这至古天蛇的传承,实在是称得上浩如烟海,太攀本以为,自己对着至古天蛇的传承,已然知晓了七七八八,但随着这些信息,一点一点的深入下去,从修行者周身的元气大循环,深入到经络穴窍,再深入到隐窍,以及那更加莫测的,以道称之的不朽身,道之身的时候,太攀才是陡然发现,自己先前以为的,自己所知晓的那至古天蛇的传承,只是这从那无穷遥远的洪荒,一直流传到了现在的,真正的至古天蛇的一个目录而已。

    那传承当中,任意的选出一个点展开来,都能够从最基础的凡之境,一点一点的蔓延到那高缈无比的仙之境,甚至到那不可知,不可闻,不可晓的道之境。

    就好像那极北之海当中的万载冰山一般,流于水面上的,只是极小极小的一部分,只有深入到海底,才能够隐约看见那庞大无比的轮廓的一角。

    太攀完全不曾察觉到,在他思索着这些的同时,黾池县中,他的那一具道身,隐隐的有了透明的感觉,若隐若现的,似乎是随时都会化虹而去一般。

    ——修行者逐道而行,但当道显现的时候,修行者若是把持不住自己的存在,那这修行者,就将化道而去,化作道的一部分,就如同传说当中,逐日而行,最后化作山川桃林的夸父一般。

    “云道友……”恍惚当中,太攀的耳边,有声音响起,如同是惊雷一般,在这声音当中,太攀陡然醒转过来。

    而他醒转过来的时候,最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徐求道瞪大的双眼,其目光当中,满是惊诧,那蜃珠,正悬在徐求道的指尖,正对着自己的眉心。

    本能的,太攀便抬起手,想要将徐求道给推开,这个时候,太攀才是发现,自己这道身的双手,已经是化作了半透明的存在,就好像是那快要干涸的湖水一般,随时都要在炙阳的暴晒下,堙灭不见。

    惊恐无比的甩着双手,而太攀脑海当中,至古天蛇的传承当中,无数的正在显现的信息,也是陡然之间,消失不见,于是太攀那正在变得透明的双手,以及周身上下,其他的地方,才是一点一点的,重新的变得凝实起来。

    “好歹毒的十二元辰!”看着徐求道脸上的疑惑之色,太攀念头急转,在徐求道将蜃珠重新收起来的时候,才是带着无比后怕的感觉,感慨了一声。

    “这银鱼,也不知是十二元辰从何处捉来,竟是与我师门秘法相制!”

    “此番,若非是徐道兄及时将我惊醒的话,只怕我就真的是要沉湎在那师门秘法的玄妙当中,最后化虹而去了。”太攀感慨着,然后朝着徐求道躬身一礼,“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道兄且受我一拜。”

    “化虹而去?”

    “云道友这师门秘法,还真是不简单。”听着太攀的言语,徐求道的目光,也是闪烁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追问的念头。

    “这黾池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云道友以为,我们第一站,该往何处去?”

    “黾池县的变故,事涉神祇,牵连之地,无非便是三处。”

    “第一处,是那城隍庙。”

    “第二处,则是钦天监驻守的道宫。”

    “而第三处,便是这县衙所在了。”太攀停下脚步,在两人面前的,正是这黾池县的县衙所在。

    只是,这本该是无比威严的一县治所,因为这陡然的变故,显得寂寥无比,门口的差役,懒懒散散,目光当中,满是仿徨,旁边的大鼓,鼓槌滚落到地上,都没有人去将之收拾起来。

    “县衙!”徐求道先是一愣,然后便点着头。“不错,所谓风吹草动,这黾池县中,这惊天变故,绝对不会没有丝毫预兆。”

    “而这县衙作为一县之首,治抚一县,县中的任何变故,这县衙当中,都应该有文书记载。”

    “只要找到了这些文书,抽丝剥茧之下,自然就知晓,这黾池县中的变故,从何而起。”

    “这变故当中,又涉及到了那些方面。”

    “只是,这黾池县的县令,既然和那十二元辰有所瓜葛,这县衙当中的文书记录,只怕不一定留得下来。”言语未落,徐求道便是又摇了摇头。

    “且,这县衙,毕竟是帝国颜面,若是你我贸然而入,被捉了个正着的话,只怕是脸上不太好看。”

    “那徐道兄以为?”

    “这样,除开这县衙之外,这黾池县中,尚有道宫和城隍庙两处地界,不若你我一人前往一处查探,等到酉时,在此间会合,云道友以为如何?”

    “也好!”太攀沉吟了一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徐求道争执。

    “既然如此的话,就劳烦徐道兄往城隍庙一行了。”

    “城隍庙中,各色人物纷杂,非是徐道兄,只怕是压不住他们。”太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别有所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