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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0章

    第六十六章

    听着白玲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林晓军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沉默了半晌,他心痛地说:“没想到这一年来,在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为什么非得忍辱负重地活着呢?”

    白玲淡淡一笑:“我倒不觉得是忍辱负重,这只不过是为了成就一个完整的家,成就一桩完整的婚姻。知道吗?我不甘心失败,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林晓军不以为然地说:“我觉得你这是在折磨自己,残害自己。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为什么不呢?再说你的婚姻生活有幸福可言吗?”

    “幸福的生活是靠人创造出来的,我的婚姻生活之所以不幸福,是因为我付出的还不够,我要继续为之付出。”

    “创造幸福的婚姻生活这固然不错,但没必要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再说周海青那颗树,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一颗树嘛。”

    白玲瞪了一眼林晓军,生气地说:“你怎么知道他无可救药?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晓军无言以对。

    气氛显得非常尴尬,白玲也有些不好收场。顿了一会儿,她就站起身来对林晓军说:“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可我有自己的活法。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离开那个家的,你也别再为我费心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那家咖啡店。

    一次深切的谈话,就这样尴尬地收场了。

    夜色越来越深。迎着深沉的夜色,白玲满怀心事地回到了家里。原来,她并非是想冲林晓军发火,而是她那一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发火只是一时的冲动。

    林晓军理解她当时的心情,但却为她的固执而无奈,为她的委曲求全而鸣不平,也为她苦守着周海青而心里发酸。

    难道林晓军那番话,白玲就没有听进去?

    不。林晓军的那番话,委实让白玲心潮澎湃。而林晓军从网络里奇迹般地出现,也给她带来了一丝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很渺茫而且很荒唐,但面对那个恰似一潭死水的婚姻和家庭,她自感心里涌进了一缕阳光。

    其实,白玲经常会想起她和林晓军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经常能回忆起林晓军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也曾这样想过:如果我真的和林晓军在一起,我们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而她也不敢跳出婚姻的围墙来面对这样一种现实。

    不。林晓军的那番话,委实让白玲心潮澎湃。而林晓军从网络里奇迹般地出现,也给她带来了一丝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很渺茫而且很荒唐,但面对那个恰似一潭死水的婚姻和家庭,她自感心里涌进了一缕阳光。

    其实,白玲经常会想起她和林晓军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经常能回忆起林晓军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也曾这样想过:如果我真的和林晓军在一起,我们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而她也不敢跳出婚姻的围墙来面对这样一种现实。

    第六十七章

    林晓军领教了白玲对待婚姻问题的那个固执劲,因此,他不好再直言相劝白玲什么。然而,白玲却一直在后悔那天的一时冲动。其实更令她后悔的是,那天不该向林晓军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特别后悔把周海青那个难以启齿的疾病,毫不保留地告诉给了林晓军。他听后会有什么想法?他是否会觉得我在向他暗示什么?白玲真是懊悔不已。

    不知周海青还在外面搞什么名堂呢,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家。白玲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也许是玩麻将声盖过手机铃声吧,反正周海青在特别尽兴的时候,是不管天是否会塌下来的。于是,白玲便像往常一样,把自己封闭在那个虚拟的网络世界里。

    刚登录qq,白玲就眼见“热带雨林”赫然在线。于是,她就主动招呼了林晓军:

    小林,那天我有点冲动,你不要介意啊。

    热带雨林:不会的。我只是为你感到心痛。在别人眼中,你是一个很阳光的女人,一个很幸福的女人,你应该过得很自在、很幸福,可事实却大相径庭。

    宛若清风:这就是命运,我无话可说,只好独自承受。其实那天我不该向你说那么多,后来想想挺后悔的。

    热带雨林:你还是不信任我。别忘了,我是你的知音,我是你最忠实的听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什么事见不得人?再说你是受害者。

    宛若清风:不说这些事了,一切让它顺其自然吧。

    热带雨林:我还是想劝你,我想劝你离开那个家,为了你自己。即便是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我也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而不是像现在那样忍辱负重地活着,这是我的最大心愿。你知道吗?

    宛若清风:我知道。你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也一直在思考着你的话,我也为你的话心动过、感动过。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俩在一起能有未来吗?我们该如何来面对周围的人呢?

    热带雨林:你顾虑得太多了,幸福掌握在的自己手上,你怎么如此在乎别人的看法和目光呢?

    宛若清风:你可以不在乎,因为你是八十年后出生的新新人类,敢爱敢恨,无所顾忌。而我则不同,我很传统,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所以我们的观念和思维都完全不同。

    热带雨林:爱情是没有婚姻限制的,也是没有年龄之分的。你没见过报纸和电视经常报道老夫少妻和老妇少夫喜结良缘的新闻吗?你仅大我8岁,这又何妨?

    宛若清风:他们那是孽缘你懂吗?俗话说,女大五,赛老母啊,何况我大你8岁呢。差不多可以做你的母亲了,你对我还有非份之想?

    热带雨林:荒谬!我就是喜欢比我大的女人。

    宛若清风:难道你有“恋母情结”?

    林晓军一时语失,不巧被白玲责问了一下。

    热带雨林:不是。我觉得比我大的女人很成熟,很有韵味。

    宛若清风:看来,你还是没有断奶,母亲的影子在你心里挥之不去吧?

    热带雨林:不像是母亲,好像是姐姐的影子,这个姐姐就是你。

    宛若清风:那就是说,你有“恋姐情结”喽?

    热带雨林:也说不上,反正我就是喜欢比我大的女人,比如你。

    宛若清风:可我不喜欢小男人啊,女人是需要男人呵护的。

    热带雨林: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

    宛若清风:喜欢和接受是两回事,懂吗?

    热带雨林:别拐弯抹角的,我要真实的答案,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

    宛若清风:不喜欢!咋得?

    热带雨林:哼,不理你了!

    宛若清风:呵,你真像个小孩子。不理就不理,我也不理你了。

    热带雨林:不行!你得理我。

    宛若清风:好了,别逗了。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热带雨林:早点回来,我等你!

    就在白玲走进卫生间的那一刻,周海青推门进家了。

    走进卧室,当他听见白玲的笔记本电脑发出qq的提示音时,便走过去一看究竟。这一看不要紧,刚才白玲和林晓军的聊天内容全被他看见了。

    周海青又迅速翻了一遍白玲的手机。看完之后,他明白了一切。

    白玲走进卫生间后,听见了周海青开门的声音,她马上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但此时已无力回天。于是,她只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眼见周海青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台笔记本,白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她却故作镇定地问道:“你去哪儿,这么晚才回来?”

    周海青没好气地说:“去哪儿了?我去见网友了。这不是正好给你留下网恋的机会吗?”

    白玲见事情败露,便慌忙解释道:“什么网恋呀,在网上和人聊聊天不行啊?”

    周海青一把将她拽过来,指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聊天内容,大声冲她喊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你敢告诉我他是谁吗?”

    白玲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周海青大骂道:“放屁!他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他是林晓军那个小杂种!看来你们他早就勾搭成奸了。”

    白玲也不再隐瞒什么了,她坦率地说:“不错,他就是林晓军,我是前两天才在网上碰到他的。可我们并没有怎么着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周海青怒吼道:“我胡说八道?我是没有捉奸在床!就凭你们这几天电话联系得那么密切,肯定干不出什么好事!”

    白玲一愣,怒道:“你偷看我手机了?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这是我的私事。”

    周海青骂道:“去你的私事吧,奸情都被我发现了,还他妈私事呢?真不要脸!”

    周海青不问青红皂白地羞辱白玲,简直把她给气晕了,她拼命般地扑过去抓住周海青吼道:“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和他有事了,你说怎么着吧?这还不是你逼的吗?是你有事在先,还是我有事在先?”

    周海青一把推开了她,厉声反问道:“你做了错事,还有理了是吗?”

    “咱俩谁错在先?我只不过是和他在网上说说心里话而已,这有什么呀?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好好想想,你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事?你能对得起我吗?”

    这时,林晓军在那边好像等不及了,便催问白玲:

    回来了吗?我在等你!

    周海青赶在白玲之前抢过键盘,愤怒地敲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林晓军你这个小杂种,我是周海青,你若再敢勾搭我老婆,再敢挑拨离间,我就宰了你!

    林晓军在急切中等来了这么一句惊悚而恐怖的回复,令他大吃一惊。

    看来是白玲那边出现了意外,这可怎么办呢?

    事情已经这样了,回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他不想当缩头乌龟,也知道白玲在那边肯定特别难堪,因此就十分镇定地回复周海青:

    周海青你给我听着,我和白玲是清白的,我劝他离开你是为了她好。她在你们家受得委屈实在是太多了,放她一条生路吧,否则你就不算是一个男人。

    周海青被激怒了,他的胸膛好像在流血,他的手指好像不听使唤,但他还是强忍心头的怒火敲了一行字,再次发了过去:

    有种的,敢当面跟我说这些吗?

    林晓军回复道:

    没什么不敢的,你不是要宰我吗?我的命就这一条,你拿去好了。不过我告诉你,既然你知道我喜欢白玲,那么我是不会让他受委屈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指头,我照样会宰了你!

    一看这话,周海青就被气得两眼只冒火,他一把夺过白玲的手机,按照通话记录显示的电话号码给林晓军拨打了过去。

    林晓军慌忙接听白玲的来电,令他深感意外和吃惊的是,电话里传来的是周海青的声音:“林晓军,算你是条汉子。有种的敢现在见我吗?”

    林晓军毫不示弱:“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你,你说到哪儿见吧?”

    “好,算你有种。就到你们单位后面那个刚被拆了的写字楼前吧,我在那儿等你!”说完,周海青就扔掉了白玲的手机,转身闪进厨房抄了一把菜刀夺门而去。

    惊魂未定的白玲,马上意识到眼下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决不能让这起血案发生!

    于是,她飞快地跑出去,驾车顺着周海青的方向追了过去。她一边猛踩油门,一边给林晓军拨打电话。

    然而,年轻气盛的林晓军此刻正骑着摩托车一路疾驶,他哪里有这份闲心接听电话。

    一时联系不上林晓军,白玲心急如焚。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上前拦住周海青,只有拦住他,才能避免一起血案的发生。于是她便开足马力,赶超周海青而去。

    第六十八章

    一眨眼的工夫,周海青的车就驶入了写字楼前的那条马路。这是一条单行线,白玲只好紧随其后,前后车距不过四、五米远。借着通明的路灯,白玲下意识地朝写字楼方向瞟了一眼,却发现林晓军早就等候在那里。

    白玲叫苦不迭!情急之下,她猛打方向盘,使劲踩动油门,紧擦周海青的车身超了过去。车向前开了三、四十米后,就嘎吱一声斜停在道路中央。周海青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所以就及时地采取了刹车措施,否则一场车毁人亡的惨剧即刻就会上演。

    周海青被迫从车里走了出来,他冲白玲大声怒斥:“你疯了!不想活了是吗?”

    白玲答道:“你就不要命了,我还怕什么呀?快给我回去!”

    周海青恶狠狠地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想看看他林晓军到底有多大能耐,回头再找你算账!”

    白玲劝道:“那你就找我算账吧,这事跟林晓军没有关系,他还那么年轻,你就放过他吧。”

    周海青冷笑一声说:“哼,放过他?得让他爬在我的裤裆下钻三个来回,还得把我叫爷。冲你这么护着他,今天我就不会放过他!”

    白玲见相劝无效,就横下心来对周海青下最后通牒:“那你就先杀了我再去找他吧。”

    这时,早已等候在写字楼前的林晓军发话了:“周海青,你过来吧,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听到林晓军在向他挑战,周海青二话不说,提着一把菜刀就扑了过去。

    白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只好紧跟着周海青,伺机夺回那把菜刀。

    周海青没走几步,一道强光就冲他的眼睛照射了过来。原来,林晓军正拿着一把强光手电,径直照射他的眼睛,试图模糊他的视线。

    别说这一招还真灵,周海青立刻就被他照得两眼昏花,不由自主地揉起眼睛来。

    “你小子玩什么障眼法?”周海青厉声问道。

    林晓军不紧不慢地说:“没什么,这只是一只光线比较强的手电而已,我走夜路时经常带着它。我说周海青,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我们交过手,我3个林晓军也打不过你一个人,你犯得着用菜刀来对付我吗?你看,我除了这只手电之外,其他什么武器可都没带啊。”

    周海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随手丢掉了菜刀,大声喝道:“我原来是想一刀劈了你的,现在不用它了,省得你说我占你便宜。有种的,把网上说的那句话再给我重复一遍,敢吗?”

    林晓军毫不畏惧地说:“既然来了,就没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是那句话:放开白玲吧,别再折磨她了,她在你们家受得委屈实在是太多了。我是喜欢他,但我并不一定要得到她。我劝她离开你,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她。”

    周海青问道:“我要是不放过她呢?不让她离开我呢?”

    林晓军轻蔑地说:“那你就不是个男人!”

    “去你!你是男人?我废了你这个杂种!”骂完,周海青便猛扑向林晓军。与此同时,白玲也扑过去欲拦住周海青。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白玲哪里能拦得住他。

    接近林晓军时,周海青就猛地一拳就朝他的脑门打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晓军闪身躲过了这一拳。一扬手将早已备好的一把胡椒粉,撒进了周海青的眼睛里。

    周海青顿时蹲在地上,双手捂住眼睛乱叫了起来。白玲觉得周海青可能是中了林晓军的某种暗器,便慌忙跑过去质问林晓军:“你往他眼睛里撒了什么东西?”

    林晓军说:“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往他眼里撒了点胡椒粉,疼两天就会没事的。”

    白玲忐忑不安地走到周海青跟前,欲把从地上扶起来,没想到他猛然撞开白玲,还冲白玲大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竟合着伙来对付我,我要杀了你们!”

    骂完,他闭着眼睛像发了疯一样,爬在地上乱摸那把菜刀。而那把菜刀早已被白玲藏了起来。

    周海青一时摸不到菜刀,就气急败坏地乱打狂叫,他希望能撞见林晓军,试图报这一箭之仇。

    趁着这阵子混乱的工夫,林晓军已赶到了写字楼的二层楼板上。因为这栋写字楼被施工队拆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楼梯和楼板了,所以他只好站在楼板上。

    周海青闭着眼睛骂道:“你小子真他妈没种,竟然跟我来这一手,要不然我就能弄死你!”

    林晓军哈哈一笑说:“我相信你能弄死我,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弄死我你还能活吗?再说,你连儿子都还没有呢,周家总不能就此绝后吧?”

    这话说到了周海青的痛处,他不由得低下了头。但他却不领情,并再次骂道:“王八蛋,我弄死你,林家不也没后了吗?”

    林晓军接过话说:“所以呀,我才出此下策制止你的冲动行为。这样做既救了你,也救了我,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吗?”

    周海青不解地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做个缩头乌龟不就没事了吗?”

    林晓军淡淡地说:“我没必要躲着你,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