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
齐意站起来了，他的脚踏出了一步，也就一步，就不敢前行了。
他看向了杨辰，他的瞳孔收缩个不停。
凌落阳是炼气境七重，是换过血的修真者，竟然……
杨辰竟然用了凌落阳的攻击手段让凌落阳倒下，虽是亲眼看到，可齐意心头还想是怎么发生的。
除了浓浓的疑问之外，齐意与齐永烨一样有着恐惧。
“啪！啪！”
杨辰拍了两下手，他看向了齐意。
齐意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在晋省，潭香市，你认清楚了现实，当时啊，我还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我甚至还想着如果你表现的好了，要不要给你一个好的未来。”
杨辰摇摇头，“我昨晚上就来了天地学院，你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你没有去见我。”
“噩梦醒了，落叔让我醒来的，我陪伴着落叔，并、并不知道你的到来。”
齐意额头流出汗水。
“你的噩梦醒了，估计你就是知道我来了天地学院也不会去见我吧？”杨辰道。
齐意没有反驳，他认可了杨辰的说法，“不会。”
“一方面，我见到你会让我想起在晋省发生的事情，另一方面，落叔也不容许我有着奴仆的身份，我家里也不会容许的，所以……”
杨辰打断了齐意的话，“所以，你见到了我，表现的若无其事，甚至在给我展现你的自信。”
“你知道这有多蠢吗？”
放在刚刚，也就一分钟之前，齐意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愚蠢，而如今……
如今，凌落阳倒地了，虽然还有着生机，但是，一动不动的，神魂可能已经出现了大问题，凌落阳再也不能成为他的靠山。
还不愚蠢吗？
“你也有聪明的地方。”
杨辰道：“你并没有对我喊打喊杀，只是说了抹平，所以，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闻言，齐意露出喜色，他对着杨辰抱了抱拳。
“我没有容许你救人啊。”
听到杨辰这一句话，齐意点头道：“我明白了。”
说罢，他朝着齐永烨走去。
“不、不要……”
齐永烨看到了齐意抬起了手，他惊恐，他还大叫：“我有一片红！”
“等等！”
杨辰急忙出声制止。
然而，齐意的巴掌已经落在了齐永烨的头上。
齐永烨眼珠子一翻，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机。
齐意转了身，面向杨辰，“他该死，我杀了他。”
“没听到我的话吗？”杨辰眉头拧成了疙瘩，“你是要断绝了最后一次机会？”
“不是。”
齐意露出微笑来，“齐永烨家里有一株灵草，叫一片红，我知道在哪里，不需要他一个废人。”
“你这样做认为自己很聪明吗？”杨辰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来。
“不是要表现我的聪明，是要表现我的态度。”
齐意走到了杨辰面前，“现在……可以对我重新摄魂了。”
杨辰目光冷淡的看着齐意。
齐意闭上眼睛，“我相信了，相信我二爷爷齐巫败在你手，二爷爷都败了，我还挣扎个什么劲？”
自嘲出现在齐意的脸上，“从此之后，我是你的仆从，我不会觉得是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