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在超市周围装了监视器？
尼克弗瑞心里咯噔了一声，面上却装出了好奇的表情，“你看到了什么？”
“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衣人在阻拦我的客人进超市。”陆羽道，“每当有客人来的时候，就会有黑衣人站出来把我的客人赶走，久而久之，自然没有顾客来我的超市买东西了。”
“什么，竟有这种事。”尼克弗瑞装出了大吃一惊的模样，“要不要我派科尔森过去把那些人赶走？”
还装！
陆羽心里鄙夷，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早在系统的关照下连祖宗十八代都被扒出来了。
根据系统的数据显示，那些黑衣人隶属于神盾局的作战部队，虽然本职是杀人，但看的出来，他们赶顾客也是一绝。
“这倒不用麻烦你们了。”陆羽冷笑，“我已经做了准备，回头就能给他们一个教训。”
尼克弗瑞目光闪动，开始套话，“你打算干什么？”
“秘密。”他哪有什么准备，不过是吓一吓尼克弗瑞，不过他的确是有把那些黑衣人赶走的想法。
被这么多人监视，陆羽感觉自己的私生活都快没了，他可不想有一天自己露出小JJ撒尿的视频被人传到油土鳖上。
尼克弗瑞见自己套不出陆羽的话就开始说起正事了，“你上次让希尔告诉我九头蛇的事情，那么对于他们，你知道多少？”
“就知道他们还在这个世界上。”陆羽回答道，“以及他们已经渗透到神盾局里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尼克弗瑞满意，“有名单吗？”
“亚历山大·皮尔斯。”陆羽道。
“这个冷笑话不好笑。”尼克弗瑞道，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什么人？那是神盾局的前任局长，是一手把他提拔到局长位置的老上司，哪怕是现在，他还活跃在神盾局里，作为神盾局和世界安全理事会的沟通桥梁。
这样的人会是九头蛇的人？
绝无可能！
不信你还来问我，陆羽心里腹诽，不过他也没指望尼克弗瑞会信他，“你觉得我一个超市小老板，有那个本事把神盾局和九头蛇两大组织的成员名单打听的一清二楚吗？”
“你背后的组织有这个本事。”尼克弗瑞盯着陆羽道。
是啊，系统大爷是有这个本事。
但系统大爷连我都不太想搭理，何况是你这头独眼龙。
有本事你叫系统来回答你啊。
“系统对宿主向来有问必答。”系统突然冒出来刷存在感。
“是吗？那系统大爷，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陆羽赶紧抓紧机会提问。
系统：“……。”
“你刚刚不是还说系统对宿主是有问必答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系统：“……。”
系统：“系统并不想理你，并屏蔽了你三分钟。”
陆羽：“……。”
他擦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心说，系统大爷果然惹不起，还好只是三分钟，要是三年就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