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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荒唐一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脸上痒痒的,就好像有个小狗在舔我的脸似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雅诗调皮的笑脸:“干爸,早啊。”

    “原来是你这个小狗在舔我的脸啊,我说怎么痒痒的”我笑着说道,低头向怀中望去,看到的是刘玉怡喜悦中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脸,碰到我的视线后,刘玉怡的俏脸羞红了,并且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也不禁老脸一热,却听雅诗笑嘻嘻的说道:“妈、干爸,你们真有趣,居然还会脸红。”

    我抬起头来,伸手在雅诗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佯怒道:“小丫头,刚才你吵醒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现在居然敢笑话起我来了,是不是想讨打”没想到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旧跟我嘻嘻哈哈的,我笑骂道:“你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干爸你又不是没看过。”雅诗赤条条的跳下了床,就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故意把腿张得很开,让她那美丽的少女花房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

    这次连她母亲刘玉怡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不是你干爸说你,我都替你脸红。”

    “嘻嘻”雅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笑着,根本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后,朝我们做了个鬼脸道:“妈,你和干爸慢慢的亲热,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

    说着她就哼着欢快的小调出门去了。

    刘玉怡羞红着脸恨恨的骂了句:“死丫头。”回过头来她发现我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忍不住低声问道:“玉麟,你后悔了”

    “有一点,”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对雅诗那样,让我有种罪恶感。”

    “你是个好人”刘玉怡的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昨晚都那样了,你恁是没动雅诗,也真亏你能忍。其实你不必那样委屈自己,雅诗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要跟我说上好一会的话,有时候一说说半夜,都是关于你的。玉麟,你不必顾虑我的关系,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们母女都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我们会悄悄的走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怡姐,你”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有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心中十分感动,双手捧起了刘玉怡有些发烫的俏脸,低头吻了下去。

    刘玉怡杏眼微闭,红唇嘟起,朝我的嘴唇迎了上来,就在我们的嘴唇要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的嘴就停滞在了空中。

    刘玉怡等了半晌,不见我有什么后续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睁开了眼,讶异的问道:“玉麟,怎么啦”

    “我差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钱的事情给忘了。我扭头四顾,刘玉怡满腹疑惑的问道:“玉麟,你在找什么”

    “找我要雅诗带回来的那个月饼盒,咦我怎么没看见”就这么大点地方,我怎么就没看见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刘玉怡哦了一声,从被窝里探出身子,低头从床下抽出个盒子来递给我道:“是我把它顺手塞到床下的箱子盖上了,你是不是饿了”她误会我了,以为我是饿了想吃月饼呢。

    我摇了摇头,打开月饼盒,拿出那个装满钱的信封递给刘玉怡道:“怡姐,昨天我酒喝多了,结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刘玉怡狐疑的接过信封一看,「啊呀」一声惊叫,倒把我给唬了一跳:“怡姐,你要吓死人啊”

    刘玉怡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小嘴,过了半晌,才吃惊的说道:“玉麟,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的意思该不是要把这些钱都给我吧,我可不要。”说着她要把信封还给我。

    我自然没有接,望着她道:“这里面是五万块钱,你先拿去把那三万钱的债给还了,剩下的钱拿去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这地方的条件实在差了点,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这房子住着肯定很冷,像你们现在就要把炉子放在屋里,这样会很不安全,不但容易发生火灾,而且容易造成煤气中毒。”

    刘玉怡还待推辞,我接着又道:“怡姐,你别再推辞了,我跟你说这钱是哪来的。”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怡姐你也知道,我妻子是被人撞死的,现在这个肇事的司机已经找到了,她赔了一大笔钱给我,这五万块钱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怡姐,收下吧”

    刘玉怡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抱着我嘤嘤的哭起来,我知道她现在心情激动,所以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宽慰着她,但是她却依旧的哭个不停,让我也感觉心中酸酸的,因为我想到了跟我已是天人相隔的玲。

    “妈、干爸,你们这是怎么啦”雅诗已经买完早点回来了,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不禁大吃一惊。

    刘玉怡这时候才抹着眼泪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将装满钱的信封递给雅诗道:“雅诗,你看,这是你干爸藏在月饼盒里让你带回来的。”

    “啊,这么多钱,干爸,这是”雅诗同样也是很吃惊。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是都听说了嘛,是梅家赔了一笔钱给我,让我不再追究梅玉清撞死你玲姨的事。”

    雅诗哦了一声,低下头沉吟道:“这就难怪了,怪不得那天干爸你说起梅家的人时有些怪怪的。”说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干爸,你真要把这么多钱都给我们吗我和妈妈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还得清啊”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傻丫头,谁要你还了”

    雅诗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仰头望着我娇声道:“干爸,你今天别走好吗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否则我和妈妈拿这笔钱都会觉得不心安的。”

    “你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开玩笑的道:“这样干爸不就成了嫖”我突然意识到「嫖客」这个词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所以到了嘴边的「客字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不想雅诗这丫头闻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过的话茬道:“嫖客是吗要是这世上的嫖客都像干爸这么大方,那也就不会还有那么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卖自己的为生了。再说了,就我这种黄毛丫头,也不值五万啊,我听人说,像我们这种学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这还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我听得暗暗心惊,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居然知道这些个东西,能不让人吃惊吗想当年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还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们现在这样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倒都是事实,我也听人家这么说过。有人说过,在每一个繁华城市的背后,都隐藏无数的见不得人的黑暗面,虽然如今的中国没有像古代那样明目张胆的青楼存在,但是暗地里买春卖春的色情场所却是比比皆是。

    “干爸,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雅诗脱掉鞋跳了床,抱着我的胳膊摇晃道:“干爸,留下来嘛,好不好吗不然我和妈妈是不会接受你的钱的,到时候你就看着我和妈妈饿死、冻死好了。”嘿,这丫头居然拿这来要挟我

    我还没表示什么,刘玉怡也从背后抱住了我,饱满的双峰顶得我的后背一阵酥麻,而且她还在我耳边吹着气,小嘴腻声道:“玉麟,听丫头的话留下来吧,今日个我们娘俩就任你玩个够,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依你。”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我吧,我觉得我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所淹没了。

    “干爸,你不用再犹豫了,我呆会就下去打电话,告诉若兰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对了,梅姨和莹莹她们今天要回来是吧你是怕梅姨怪你是吧干爸,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亲自去向梅姨解释。”

    雅诗这丫头想的还真周到,居然连向玉梅姐解释这样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我真是被眼前的这母女俩给搞得哭笑不得。哇哩勒,刘玉怡竟然用她的舌头在舔我的耳垂,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开始抗议了。

    “玉麟,留下来吧,别让我和雅诗感到遗憾,给我们留个完美的记忆吧。”

    刘玉怡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她无比娇媚的声音和雅诗满是期盼的眼神让我脑中残存的理智一点点消失,心理的防线也再次被她们母女突破,的洪水终于不可阻挡的泛滥成灾了。

    不用再说什么了,我的苦笑已经明白的表示了我心理上的投降,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少此刻的我是印证了这句话。

    曾几何时,还一直恪守自己做人准则、洁身自好的我,现在却是一二再、再而三的在和诱惑面前举起了白旗,虽然潜意识里还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是我心理却很清楚,我已经成为了又一个臣服在之下的俗人,一切的借口和辩解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干爸,你真好。”小丫头给了我个响亮的吻,然后喜笑颜开的跳下了床。

    背后的刘玉怡也在我脸颊上印了两个唇印,然后开始穿衣。

    我苦笑着摇摇头将脑海中的千思万虑都抛开了,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经是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看到母女俩都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我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放在离床很远的小板凳上,于是就冲雅诗喊道:“雅诗,帮干爸把衣服扔过来。”

    “嘻嘻,不能让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么办”雅诗倒是去抱我的衣服了,只是她并没有递给我,而是把我的衣服藏到衣柜里了,这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说小丫头,你总不会是让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干爸你别急,你穿这个就行了,免得呆会又要脱的麻烦。”雅诗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军大衣递给我。

    我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就让我穿这个出去啊,那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玉麟,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人家都在上个礼拜搬走了,他们嫌这楼太冷,所以现在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一家,没有别人。”刘玉怡笑嘻嘻的向我解释道:“要不然的话,昨夜我们疯成那样,隔壁要住着人的话,早就什么都听见了,还用得着看吗”难怪昨晚她们母女玩得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层楼没有其他人呐。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裹着大衣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出门之前我先探出头左右探视了一番,确认没人之后我才大摇大摆的到楼道尽头的厕所去放水。放完水后一身轻松的回来,才发现雅诗为我连牙膏都挤好了,刷牙洗脸之后,头脑感觉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刘玉怡一边招呼我坐下吃早餐,一边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烧水,待会水烧热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哇,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干爸,多吃点。”仿佛是担心我昨夜消耗过大,刘玉怡母女两人都是一个劲的把包子、油条往我的嘴里塞。

    我开玩笑的说道:“怎么啦,怕我呆会儿没力气啊”母女二人都是俏脸一红,不约而同的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

    吃过早饭后,母女二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说真的,昨晚的战况只能称之为一般,但是床单竟然湿成那样,只能说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较多的人。

    母女两人收拾好床铺之后,就腾出手来拾掇我了,刘玉怡拿出一个木盆放在屋中,然后红着脸对我说道:“玉麟,你把衣服都脱了站进来,我和丫头来帮你擦擦身子。”

    嘿,我还真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不知道她们昨晚又是怎么对付我的反正母女两人都已经跟我肉帛相见过,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脱,内裤一剐,身上就没有任何遮掩的赤条条的呈现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两个都是吃吃娇笑不已,红着脸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起身子来,嗅着二女身上的香气,感受着热毛巾在肌肤上的移动,本来还很老实的小弟弟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看得二女也是脸红不已。

    雅诗这小丫头也真会作怪,用小手握着我的仔细的清洗着,受到刺激的自然变得更加坚挺雄伟。看到自己的恶作剧起了效果,雅诗更是吃吃娇笑着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起我的来,一种新鲜的刺激不断从上传遍全身,我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不同于顽皮的女儿,母亲刘玉怡则是温柔的为我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而认真。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我也能从中体会到她的似海深情,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怡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和雅诗活得这么艰难,我会让你们过得幸福快乐的。”

    “干爸,要不要我帮你含含”雅诗握着我面目狰狞的,仰起通红的小脸略带娇羞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道:“雅诗,你还小,干爸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纯真,而不要过早的沉溺在男欢女爱上。”

    “干爸,我听你的。”雅诗红着小脸点点头,小手在硬挺的上又套了两套,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

    站在我背后帮我擦身子的刘玉怡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逗雅诗道:“傻丫头,还舍不得放啊,呆会有你乐的时候。”

    “妈,你好坏,也来取笑女儿”雅诗羞得满脸通红,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好、好,妈不笑你,快帮你干爸把身子擦干,免得你干爸着凉。”母女两人齐心协力将我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说真的,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母亲帮我洗澡的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外,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如此一来,身体果然感觉清爽多了,被剥夺了穿衣服权利的我干脆就赤条条的上了床,连短裤也懒得穿了。

    “干爸,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身子擦干净之后就来。”雅诗朝我羞涩的一笑,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不到片刻功夫,她那还处在发育过程当中、略显青涩的少女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昨晚已经仔细的探索过她的,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见她娇嫩的身躯,仍旧给我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尤其是那小巧顶端的红樱桃和她胯间那细如一线的肉缝给我难以形容的视觉冲击,熊熊的欲火在胸中升起,让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对于欲火焚身的我而言却有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雅诗带着少女清香的扑入我的怀里时,我的心竟如初恋时般怦怦直跳,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我的嘴却已经吻住了雅诗那呼吸着芬芳气息的樱唇,舌头也侵略性的突破了雅诗的防守,伸进了她的小嘴当中,跟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肆意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雅诗火热的反应着,一双柔荑紧紧的搂着我的脖颈,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也紧紧的贴着我,仿佛要跟我揉成一体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雅诗张着小嘴娇喘着,小脸红得像一个诱人的大苹果。随着她胸脯的剧烈起伏,两粒粉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抖动着,让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一向冷静的大脑也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能自已的将雅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另一只小巧玲珑的。

    少女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的,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轮流照顾着雅诗两只可爱美丽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雅诗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也泄出了腻人的娇哼:“哼 啊干爸呀不要咬啊嗯哼“

    雅诗诱人的娇哼声听在我耳中显得分外的娇媚,让我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不过欲火并没有完全让我失去理智,毕竟这是雅诗的第一次,所以我强忍着满腔的欲火,继续耐心的挑逗着雅诗。在我的口舌和双手的攻势下,雅诗胸前的一对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也渐渐的泛起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她有些酥痒难耐的将我的头往她的胸前压,一双修长的无助的磨蹭着,樱桃小嘴当中不时的发出让人肉紧不已的娇哼声:“嗯干爸啊啊好麻啊好痒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雅诗的反应十分上路,我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经发洪水了。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捞起了她的一双,用力向两边分开。

    雅诗满脸红晕,但是却强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我坚硬如铁的,抵住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口磨蹭了两下,然后满脸通红的望着我媚声道:“干爸 来吧占有我吧“

    “那要来咯。”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荡的心情,微微发抖的手臂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和玲的新婚之夜,那时候我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时过境迁,十四年后的今天,虽然我已是久历风月的老手了,但是面对雅诗如此娇嫩的少女,我仍是激动莫名。

    我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壮的慢慢的分开两片,向里面挤进去。

    “等一等。”就在我准备猛力一击占有雅诗的处子之身时,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体的刘玉怡突然大叫了一声,将我和雅诗都吓了一跳。

    我喘着粗气偏过头望向身上也是不着一缕的刘玉怡,忍不住笑道:“怡姐,怎么一惊一咋的,我差点被你吓得不举。”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们先等一下。”刘玉怡顾不得擦干身上的水,赤条条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柜里翻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雅诗同样也是摸头不知脑,忍不住嗔道:“妈,你干什么啊”

    “丫头,别慌,你马上就知道了。”刘玉怡头也不回的翻箱倒柜着,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她口中说了句「找到了」,我和雅诗望向她的手中,却是一方白布。

    我脑中一闪,已知刘玉怡的用意,雅诗却还是懵懵懂懂,不解的道:“妈,你找白布干什么”

    “我的傻丫头呃”刘玉怡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雅诗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笑眯眯的道:“把屁股抬起来。”

    雅诗愣愣的把屁股抬起,看着母亲把白布铺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亲的用意,红着小脸嗫嚅道:“妈,谢谢你”

    “傻丫头,跟妈还客气什么,好了,你们继续,妈不打扰你们了。”刘玉怡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继续擦洗起自己的身体来,我的心神重新回到雅诗的身上,经历了刚才的小插曲,雅诗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羞涩,眼神也躲躲闪闪的。我重新捞起了她的两条,也自动进入了临战位置,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坚硬如铁的顶开两片慢慢向里挺进。

    雅诗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异物的侵入给她带来不适的感觉吧。她的双眸紧紧的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而她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显得相当的紧张,我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雅诗,我要来咯。”感觉到的前端被挡住了去路,我停下来最后一次征询少女的意见。

    雅诗睁开的美眸,略带羞涩的望向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得到了雅诗的首肯,我再不迟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听「噗」的一声,好像刺破了什么东西,然后一下子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感觉好像被一团火热温软的蜜肉紧紧的包裹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险险当场「缴械投降」。

    “啊好痛”就在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的同时,身下的雅诗却是痛呼一声。这声痛呼听在我的耳中,仿佛就像有一桶冷水当头灌了下来,我一下子从无边的快感当中清醒过来,关切的望向身下的雅诗。

    雅诗的表情显得很痛苦,秀眉紧紧的皱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好像都快陷进去了。

    “雅诗你还好吧”看着雅诗痛苦的样子,我十分不忍,低头亲吻着雅诗有些发白的樱唇。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我就不自觉的想起十四年前我和玲的新婚之夜的时候,玲也是像她这般痛得厉害。

    这时候刘玉怡已经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雅诗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口中还不住安慰道:“女儿,你干爸的家伙太大,刚开始会很痛,你忍耐一下,一会就会舒服了。”

    “妈我知道”雅诗勉强朝刘玉怡展颜一笑,咬着银牙说道:“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吃点苦吗,这点痛我还受得了。”说着她转头望着我道:“干爸,我好高兴成为你的女人,尽管爱我吧,我不要紧的”

    “小傻瓜”看到雅诗的额头都沁出了冷汗,我心中涌起无比的怜惜之意,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雅诗眼里闪动着喜悦的泪光,她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拉了下来,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随之伸到了我的嘴中,和我激情热吻起来。

    欲火随着我们的热吻重新高涨起来,我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候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虽然我们的嘴唇仍旧纠缠在一起,但是我的腰部已经开始动作起来了,我开始轻轻的挺动起腰部来。而雅诗仿佛也已经忘记了破瓜之痛,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生涩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我的冲刺。熊熊的欲火已经不可遏制的升腾起来,轻抽慢插已经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啊干爸啊你顶的太深了啊好美”我的双手捞起了雅诗的柳腰,卯足力气狂插猛插起来,而雅诗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脸红的声:“啊干爸啊你好棒啊啊现在一部落cangshu728c0点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妈你坏啊啊啊”雅诗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旁观战的刘玉怡不甘寂寞的在雅诗的胸前活动起来,替苦无三头六臂的我照顾起雅诗的那双小白兔来,这双重的快感自然让雅诗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柳腰挺动的更加狂野,疯狂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格外的响亮。

    熊熊的欲火在我的眼中燃烧着,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再。无边的快感经由传入我的大脑,然后这种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觉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