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伍德通过了电话以后,整个旧金山的局面顿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当中,不仅没有任何新的波澜被掀起,反而最初唐氏家族利用自己的优势资源对伦巴底和汉密尔顿的疯狂压制也减轻了很多。

    对于这个情况,很多有心人很容易就嗅到了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更有一些了解内情的人在期待着,究竟伍德这个从汽车王国过来的继承者,能否像他们刚刚卫冕nba总冠军的活塞队一样,创造属于他的辉煌。

    至于周铭和唐氏家族这边,则是因为周铭选择了客随主便的方针,放任伍德先出手。

    唐景胜对此曾有过疑问:“为什么不抢占先机?趁着伍德才到旧金山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出手?或者联系媒体那边,不说把他们的广告全撤下来,至少也不能让他们上的太容易了。”

    周铭对此给出的答案是:“没那个必要,既然我们选择了让他们先出手,就让他们尽可能的去做,如果选择放他们先做,又在中间使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就只能像赛跑中明明让对手先跑,却又伸手拉扯对手衣服的运动员一样,平白惹人耻笑。”

    “至于抢先机也是没必要,因为一般抢先机是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才去做的事,但现在我们手里握有最重要的底牌,完全不怕他们,那让他们占到了先机也是无所谓的。”周铭说,“况且我也很好奇这位大伍德家族的继承人,他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营销方案。”

    听着周铭的话让唐景胜感到了凌乱,原因很简单,一般人在面对对手未知的办法时,总会本能的感到恐惧,但周铭却非但不恐慌,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就像是等着看一出戏剧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恐怕也就是周铭这种不把任何人和事放在眼里的作风,才让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创造了那么多不可能的奇迹吧。

    于是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这天一大早,唐然就匆匆打电话给了周铭。

    “不好了铭哥哥,整个旧金山都生了非常奇怪的事!”唐然对周铭说。

    由于唐然还肩负着整个唐氏家族的责任,早上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来了,从阅读记住家族的资料到翻看唐人银行的账目,听取仆人秘书的报告,总之是很忙的,而周铭则相比就清闲很多,早上还能睡个懒觉。当然这还是林慕晴和唐然俩女都在这里的缘故,否则就还能怀里抱着个姑娘给自己暖床了。

    迷迷糊糊的接到唐然的电话,周铭愣了好一会才问道:“奇怪的事?算起来今天应该是伍德和唐安那边起进攻的日子吧?他们都做了什么?”

    面对周铭这一串问题,唐然着急道:“他们做的事情太奇怪了……不对,这些事情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哦或许是他们故意做出来迷惑我们的也说不定,哎呀铭哥哥,这个事情在电话里讲不清楚,你还是来一趟富国广场这里……也不对,还是我回去找铭哥哥你见面再说吧。”

    唐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周铭在电话这头有点莫名其妙的,完全不明白唐然在说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周铭是听清楚了的,那就是这事肯定和伍德还有唐安有关。

    确定了这点,周铭马上从床上爬起来了,当他洗漱吃完了早餐,唐然的车也到了门口。

    “铭哥哥慕晴姐你们快跟我出来看,生了很奇怪的事情啦!”

    走进房间,唐然就冲周铭和林慕晴大声叫道,并带着他们一起出去,到了唐然的车上,林慕晴就再也忍不住的问:“然然到底生什么事了?你要这么急的带我们上车呢?不能先告诉我们吗?”

    “慕晴姐我很抱歉,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觉得只有让铭哥哥亲眼见到了才是最好的。”唐然回答道。

    既然唐然这么说了,周铭和林慕晴也就都没有再追问下去,随后唐然让司机开车到了最近的一个人流量较大的公交站台。

    “铭哥哥,我说奇怪事情就是那里。”唐然指着那边的公交站台对周铭说。

    “然然那公交站台有什么不对吗?我对这里并不熟悉。”林慕晴好奇的问。

    “是广告。”周铭帮唐然回答道,“这个公交站台上没有广告。”

    经周铭这么提醒,林慕晴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她定睛仔细看了好几眼,的确没在公交站台上看到广告,平常都贴着大幅广告海报的展板,此时却是一张白色的底板。

    这让她不由感到了惊奇:“这可真是神奇的事情,我记得这里可是附近人流量最大的公交站台了,按理来说应该是户外广告最火热的地方才对,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是广告公司更换广告的工人突然罢工了,才导致没有广告换上去了吗?”

    随后林慕晴自己就否认了自己的说法:“不对,如果是工人罢工了,那顶多也应该还是之前的广告,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没有广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