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很惶恐和茫然,你们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你们才会来这里寻找答案,而我作为哈鲁斯堡的首领,我的义务就是告诉你这个答案!”

    安德烈大声说着,而随着他的声音,城堡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在斯兰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应该已经知道了,辛普森博物馆被迫出售命名权变成了胡安公爵博物馆,或许这看起来只是一次简单的商业行为,但在我看来这却是对哈鲁斯堡家族尊严的一种挑衅甚至是践踏!”

    安德烈接着说:“我很抱歉使用了如此偏激的说法,但是非常遗憾,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你能否接受。”

    “胡安公爵,这是来自西班牙阿拉贡家族的人,那么他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被凯特琳买下命名权的博物馆上呢?”

    对于安德烈的这个问题,所有人心里顿时都有了答案:那肯定是胡安公爵在背后支持的!

    看着台下这些人若有所思的表情,安德烈微微一笑:“我本来并不想说,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说,显然有人背叛甚至出卖了哈鲁斯堡家族。”

    对于这个说法,虽然下面仍然有喧哗,但却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他们都已经猜到了。

    安德烈对这个局面很满意:“其实我能理解他们,很想继承哈鲁斯堡家族首领的位置嘛,但继承这个事情是需要家族集体来确定的,况且这也是家族内部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得到这个继承权,那你有什么手段都可以对着我来呀,怎么能为了这个虚名,去把家族出卖给外人呢?”

    安德烈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随着他的话,下面立即有人附和起来。

    “这太过分了!凯特琳她以为哈鲁斯堡就是他的私有财产了吗?不,这是所有哈鲁斯堡人共同的财富,不是某个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能随意支配的,更不能把家族的财产出卖给外人,那是最严重的罪行!”

    “他们父女是最恶劣的,哈鲁斯堡家族就是在她父亲手上衰败下去的,现在她居然为了夺得家族,还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她就不能放过家族吗?”

    “就算她得到了阿拉贡家族的支持又能怎样,那毕竟是西班牙的公爵家族,不管他的力量多大,都不可能干预得了我们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问题,我们会永远支持安德烈的,你才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这一句又一句的支持让安德烈非常高兴,他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上帝保佑,我很高兴能听到你们的支持声音,那是让我比听金色大厅的歌剧还要美妙的,也让我明白了我在哈鲁斯堡家族并不是孤独的,是得到了你们大家的支持和认可的!”

    安德烈继续往下说:“各位哈鲁斯堡的兄弟姐妹们,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在三十年前,有人狼狈的被赶出了哈鲁斯堡,他为了自己的脸面抛弃了整个家族产业逃到百慕大像鸵鸟一样躲起来了。”

    “那个时候是哈鲁斯堡最危险的时候,所有人都想要吞并我们的产业,但是哈鲁斯堡最终坚持下来了,难道这是靠那个躲在百慕大城堡里瑟瑟发抖的懦夫吗?”安德烈自己说道,“不!那都是靠我们自己,是我还有你们大家一起才守住了我们的财富!”

    “但是现在,有人自称是斐迪南大公的女儿,她带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华夏人,就要继承家族首领的位置,还要抢走我们苦苦守护的财富,你们答应吗?”

    对于安德烈这个问题,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不答应。

    安德烈说:“这个女人,她为了夺得家族的继承权任何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出卖她父亲的陵墓和母亲的葡萄园,还投靠了阿拉贡家族,她妄图依靠其他人的力量让我们屈服,所以辛普森屈服了,未来她的目标就会是我们,那么你们会屈服吗?”

    “不会!”所有人怒吼道。

    “非常好,这才是拥有哈鲁斯堡血脉的骄傲,我们绝不会向一个无耻的恶棍叛徒所屈服的,绝对不会!”

    安德烈高高举起手大吼着,城堡内所有人也都跟着他大吼道。

    这样的局势让他非常满意,他心里想着就算凯特琳他们找到了阿拉贡家族的支持,但他也有卢森堡大公的支持,他现在更有家族所有人的支持,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城堡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周铭和凯特琳大步走了进来。

    “安德烈爵士,非常棒的演讲,只可惜是颠倒黑白的演讲,你最后的挣扎也该到此为止了。”周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