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正常能做到的。”

    事实就是这样,要达到搅动股市的效果,不仅需要炮制足够分量的信息,同时还要在市场里大量投入,直到能带领节奏为止。

    这就需要有雄厚的资本,更要有广阔的人脉,一般人能借势搅动一支股票就能算是金融大亨了,就那样还必须是拼尽全力,那么这一次奥波德的投入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那么问题来了,投入这么大就只是为了报复一个人,怎么看都是不值的。

    “所以我才说要从哪方面来看了。”奥斯兰强调,“如果单从收益来看,那肯定不值,但问题这是奥波德的第一次独当一面,他需要这样的胜利,我觉得就没问题;甚至我也已经预感到了,我的孩子或许是要征服那个华夏人,想收他做自己的助手或者管家,那也是可以的,毕竟那个华夏人的能力还不错,有这个资格。”

    对于奥斯兰的答案,拉斐尔感到十分震惊,因为他显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简单说来就是他根本不在乎钱,只在乎自己的接班人是否足够优秀。

    作为皇族首领,拉斐尔的眼界也是非常开阔的,他也见过很多上流社会的人,不管他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平民,还是某个豪门家族的优秀子弟,在面对格局未来和财富的选择时,很多无论平时多优秀的家伙,都会向着财富的选择上一路狂奔。

    但是却没想到奥斯兰却能看透并做到这一点,这太可怕了,恐怕这也是卢森堡以那么一个小国却能坐拥那么巨大财富的原因吧。

    拉斐尔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或许我真该同情那个华夏人了,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你们会做到这一步吧。”

    奥斯兰脸上带着自信和得意的微笑:“我的朋友,我却并不同意你的观点,我认为他是非常幸运也是很值得骄傲的,毕竟我们可拿了那么多资源来对付他,恐怕不管哪个国家的王室,都要对他另眼相看了,所以我认为他这绝对能算是因祸得福啦!”

    拉斐尔耸了耸肩:“好吧,这或许是他在所有不幸中最大的幸运了。”

    奥斯兰随意的挥挥手:“好了,接下来的新闻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我们可以好好喝上一杯来为我的孩子庆祝这次胜利,当然或许我们也可以缅怀一下倒霉的华夏人周铭,毕竟他已经做到了一个垫脚石所应该做的了。”

    当奥斯兰和拉斐尔准备起身的时候,奥斯兰的管家却匆匆跑过来,这让奥斯兰很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吗?”奥斯兰问他。

    那管家先看了拉斐尔一眼,奥斯兰让他不必在意直接说,他才说道:“不好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说英国的王室基金和阿拉贡基金都买进了大量的河谷矿产公司股票,并且还是在巴西消息被曝出之前。”

    奥斯兰哦一声道:“这真让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英国那位伊丽莎贝女王和西班牙那位荒唐的公爵先生的眼光倒是很不错。”

    管家拼命摇头说:“大公陛下不是这样的,他们会买进股票不是因为他们的眼光好,而是他们听说了一个柴思咖啡馆的传奇!”

    奥斯兰和拉斐尔都是一脸茫然,显然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管家只好接着说道:“柴思咖啡馆是伦敦交易所外的一间普通咖啡馆,很多金融人在那里交换消息,也会有基金公司的操盘手约自己的经纪人在那里进行其他的下单,而柴思咖啡馆的传奇就是这几天有一个叫乔纳森的操盘手,他准确的预测到了河谷矿产公司的所有动向!”

    奥斯兰表示很惊讶:“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查查他是哪里的操盘手,我想奥波德或许需要这样的助手。”

    面对这个问题,管家的脸色却突然一下变得尴尬异常,他回答说:“这位乔纳森是萨拉戈基金公司的人,而萨拉戈基金公司就是现在和那个华夏人周铭合作的基金公司,可以推断乔纳森的那些做法,都是周铭在背后指示的。”

    奥斯兰和拉斐尔俩人当时就懵逼了,觉得那管家的话就像是无数的巴掌噼里啪啦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羞愧难当。

    什么玩意?

    他们刚才还洋洋自得觉得那些布置都是多么难得,觉得奥波德是多么幸运,浑然没把周铭放在眼里,认为他就是条想怎么做都可以的鱼腩,怎么现在发现这条鱼腩不仅准确的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还走在了事情的前面呢?那不就显得他们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他做的吗?

    这就太可笑了!

    一直认为别人是垫脚石,结果搞了半天自己成垫脚石了。

    饶是奥斯兰也有种崩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