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到十个百分点以后再收网,那样可以让这次的狂欢更持有,也会让更多的人陷入进来,而已经进场的人,则会陷入更深,就看他们怎么选择了,老实说我很希望他们现在就能收网,否则情况会是最糟糕的。”

    随着周铭的话音落下,天空突然一声闷雷响起,那隆隆的雷声如同有一只怪兽在云层上低沉的嘶吼一般,同时本就已经是暴雨,似乎又更大了一些。

    ……

    伦敦金属交易所二楼的某间包厢内,奥波德愤愤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来到窗边,看着下面狂欢节的样子,又更愤怒了。

    “这些该死的混蛋们,觉得你们是在消费铁矿期货,觉得你们能从卢森堡骚那家族手上抢夺利益,一定觉得自己非常伟大吧?那么就趁着现在好好享受快乐吧,因为你们也只剩下现在了,所有的利益,我们都一定会拿回来的,不管你们吃进去多少,都要给我吐出来!”奥波德咬牙切齿的说。

    抬头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奥波德突然想起了什么,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米霍克他在干什么?吃大便吗?为什么还没有准备好,现在已经下跌了超过二十个百分点了!”

    这时身后突然悠悠传来一个声音:“这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奥波德当时就惊呆了,他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奥斯兰,满满全是不可思议,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父亲不知道这20个百分点是他们的临界点吗?

    面对奥波德惊讶的表情,奥斯兰不慌不忙道:“我当然明白我们的临界点在哪里,只是你不明白而已。”

    如果之前奥波德还只是疑惑,那么现在他则完全懵逼了:怎么自己又不明白了呢?

    奥斯兰给他解释:“其实我们的临界点在哪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凡对我们有一定了解的人都很容易能推出来,那你觉得这个临界点还有什么意义吗?”

    奥波德还是一知半解:“可是如果超出了这个临界点,就可能会出现我们控制不住的局面呀,可能是我们无法挽回损失,也可能是我们会无法做到翻转局面。”

    “你能看明白我也能看明白,所以大家都在等待。”

    奥斯兰说,他伸手指向外面的大屏幕,奥波德看着上面的数字,顿时想起来了。

    “现在铁矿期货的下跌放缓了?这个数字相比半个小时以前似乎只下跌了不到003个英镑,所以这是所有人都在等待我们接下来的态度吗?”奥波德问。

    奥斯兰点头说:“没错,真正能影响市场变动的是那些大投资者,而那些家伙却又是比狐狸还精的混蛋,现在到了临界点,他们会在观望一下,如果我们采取了反制手段,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见好就收,那样我们就没有机会抓住他们的尾巴了。”

    “所以父亲你想故意要让铁矿期货的价格跌破我们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吗?”奥波德十分紧张的问,他完全不敢相信父亲要这么做。

    对此,奥斯兰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忘了之前我说过的话了吗?那些讨厌的蚊虫,我可不想只是把他们赶走了事,因为那样下次有机会他们还会再卷土重来的,我要的是打死一两只,让他们彻底想起应该对我们的畏惧!”

    奥波德被震撼了,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对他来说,尽管那是他的父亲,但此刻他仍然感受到了他可怕的布置,因为要只是他的话,最多就只是警告他们算了,哪能像现在这样,继续放开更大的陷阱,要一口吞掉所有的对手,不让任何人走脱。

    难道……就不担心计划会出什么意外吗?毕竟这已经超出他们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了。

    奥斯兰看出了奥波德的担心,他告诉奥波德道:“临界点这个东西就是一道糊弄傻子的枷锁,你要对他深信不疑,他就会成为你的负担,反制你要是不信,那么或许你就能去到另一片天地。”

    “我当然知道这很冒险,但是现在当约克他们找到铁矿期货,并且很不给我们面子的进场,还带起了其他人的节奏,让更多的投资者跟进来了,这是一场所有对手针对我们的挑衅,那么这样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优势吗?”

    奥斯兰的眼神锐利如刀:“那么既然我们已经失去了优势,我们就只好铤而走险了,顺便也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卢森堡的骚那家族仍然还是那只让所有人都尊敬畏惧的猛虎!”

    奥波德热血沸腾:“父亲,我相信您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